“哪里买得到，早就卖完
。”
“你不会订报啊？”
“早知道就订。”
“……”
吴成刚偏着头
看，却见两个年轻人正在抢份《东方日报》。不用说，那两人肯定是在看《飘渺之旅》。
老板说道：“怎
不好卖？本来《寻秦记》完结以后，买《东方日报》
人少些，但《飘渺之旅》连载，这几天买报纸跟抢劫样。”
吴成刚假装问道：“《飘渺之旅》真那好看？”
老板笑道：“不是
讲大话，卖这多年报纸，《飘渺之旅》简直绝。这种小说也只有康剑飞才能写出来，别人哪有那神奇想象力？”
吴成刚有些失落，老板从头到尾都是在夸《飘渺之旅》创意，根本没提小说文采。
走出书报店，吴成刚忍不住笑起来，他跟自己表外甥争什？而且这小说本来就是康剑飞创意。
面临着读者流失危险。
倪框问道：“《东方日报》卖得怎样？”
金镛说道：“《东方日报》前段时间销量有些回落，不过康剑飞这本宣传很久新书连载，昨天销量再度回复到15万份以上。至于今天销量，估计还会涨不少。”
……
……
巴士经过家电影院，戏院门口那最显眼海报，赫然就是《皇家师姐》。售票厅门口买票队伍虽然没有前些天恐怖，但想买票仍旧得排两三分钟队才行。
吴成刚突然强烈感受到，他那个表外甥在香港居然有如此大影响力！
吴成刚来到巴士车站，等会儿终于等到巴士，准备搭乘巴士回家。
车上人特别多，吴成刚只能挤在人堆里拉着横杠，却听见旁边有人在说：“喂，阿布，你怎还没看完？快给看看。”
“再等等，把第二遍看完再说。”
“什？你居然看第二遍，说怎看这久！”
“马上就好，谁叫你自己不买份报纸。”
1981年1月3日。
吴成刚特意在街头转悠，不时地留意下路边书报店和报摊。《飘渺之旅》虽然他没有署名，但毕竟是他写出来，前几万字也是他修改，所以吴成刚特别在意这部小说读者反映。
吴成刚走到家书报店，问道：“老板，《东方日报》……”
老板没等他说完，就已经打断道：“今天《东方日报》售完，明天再来吧。”
吴成刚问：“《东方日报》很好卖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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