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忠想
想说：“非法集资，诈骗，坐牢！”
宋维扬笑道：“旭日升
段老板就更聪明，他们是国营性质，用是银行贷款。再怎
可劲儿糟蹋，也只有银行着急，不会搞到坐牢地步。”
耿忠顿时兴奋道：“你说旭日升也会垮台？”
“旭日升扩张方式，是非常不健康，是违背市场规律，”宋维扬道，“他们垮台速度，就看他们作死程度。”
历史上，几十亿规模旭日升帝国，被几百万货款给弄崩，引发
系列连锁反应，银行最后清查出好几亿死账。
“宋老板是天生生意人，处处皆商机。”耿忠赞道。
宋维扬撸着串说：“乔老板搞那个快餐店，叫嚣要干掉麦当劳，其实他路子走错。”
“怎错？”耿忠问。
宋维扬说：“他不该卖大碗面啊，局限性太大。各地都有自己面种，炸酱面、担担面、热干面、竹升面、拉面、燃面……他烩面离开豫省，还有几个顾客愿意买单？还不如开麻辣烫升级版，火锅连锁店！”
耿忠说：“他在其他地方开分店，可以根据当地口味改变产品种类。”
这里？”耿忠问。
宋维扬坐在小马扎上说：“这个老板是国企下岗职工，赚钱很辛苦。
每天上完晚自习，有空都要过来撸几串。”
老板把喜丰冰茶拿来，笑道：“小宋厂长人很好，搞麻辣烫就是他出主意，现在比留在国企还赚得多。”
宋维扬说：“就是嘴馋，又找不到撸串儿地方。”
100串麻辣烫很快端上桌，耿忠说道：“这玩意儿还挺新鲜，多少钱串？”
而如今旭日升，比历史上更疯狂更激进，全是宋维扬带来蝴蝶效应。
耿忠道：“要说扩张速度，三株口服液更快吧？”
“但三株口服液也更有规划和纪律性，”宋维扬感叹说，“认真研究过三株营销网络，不得不佩服吴老板天才思维。他们组织形态，其实是西方事业部制和解放军战时建制集合体，三株把全国市场划分四大战区，
“卖面竞争太大，路边摊到处都是，非得进他快餐店吃面？”宋维扬连连摇头。
“这说，乔老板红高粱快餐店肯定要倒？”耿忠问。
宋维扬说：“乔老板很会搞宣传，家普通快餐店，引来美国三大新闻网轮番轰炒，肯定能够快速扩大规模。但他路子也走错，这个时候，应该找银行贷款，或者吸纳投资人参股。可他偏偏搞什会员制，个会员交2000块钱，拿老百姓血汗钱去开分店。”
耿忠道：“但很多老百姓就是买账，听说，有人甚至把攒下来买彩电钱，都投到乔老板快餐店里。”
“要是快餐店新闻热度降下来，乔老板摊子铺得太大，又没有几个顾客，资金链断怎办？”宋维扬问。
老板道：“素串5分，荤串2毛。”
耿忠打量着竹签上蔬菜，感慨道：“利润很高啊。”
老板笑道：“都是小本生意。”
等老板走后，耿忠笑着说：“想不到宋老板还懂餐饮，这种麻辣烫肯定能火起来。”
宋维扬说：“不是发明，乐城那边已经有人在搞，只是暂时没有传开而已。其实吧，这小小麻辣烫，蕴藏市场并不输给冰茶饮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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