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维扬笑着说：“泰山会又被称为中国
骷髅会，由
帮子科技企业在泰山成立。主要成员有泛海、联想、巨人、方正、紫光、长城、科海、四通等等，这些企业实力雄厚……好吧，基本上现在都遭遇危机，但他们影响力很大。”
林老头又问：“你刚才说希望系，是咱们西康希望集团？”
“对，”宋维扬点头说，“希望刘氏四兄弟，都是民生银行股东。”
刘氏兄弟最牛逼时候，合占民生银行17%股权，那是希望集团分家之后事儿
。因为民生董事会规定，单股东（企业）持股不得超过10%，当时刘老四股权刚好是9.9997%，妥妥第大股东。
林老头问：“那牟其中也是民生银行股东？”
小豆豆沉默会儿，突然说：“外婆，
想养狗狗。”
“好，外婆明天就给你买。”林妈妈道。
林老头说：“买狗回来喂在哪儿？拉屎拉尿你扫啊。”
“你少说话，”林妈妈喝道，“把桌子收拾出来，准备吃饭。”
“爸你坐着，们去就行。”林婉姿拉着妹妹去拿碗筷。
“下面播报条体育新闻，在昨天哈城亚洲冬运会上，国选手王春露、孙丹丹、杨阳，分别获得女子500米短道速滑金银铜牌，包揽该项目全部奖牌。国选手李佳军，获得男子1500米短道速滑金牌……”
客厅里，宋维扬和林老头坐在沙发上，认真严肃看着《新闻联播》。
林婉姿想要去帮母亲炒菜，却被林妈妈给轰回来，拉着林卓韵手聊起姐妹话题。
小豆豆看会儿电视，又看会儿妈妈和小姨，特无聊，特孤单，只能跑去逗弄阳台上兰花叶子解闷，扭头对正在炒菜林妈妈说：“外婆，上次养金鱼呢？”
“被你外公喂死。”林妈妈甩锅道。
宋维扬笑道：“牟其中根本没钱，他想用空手套白狼满洲里地皮入股，说什
价值十亿，被民生银行
林老头正好看到电视里则经济新闻，立即转移话题来缓解自己尴尬：“这步子也迈得太大，银行怎能民营？万破产怎办？老百姓存在里边钱岂不是打水漂？”
宋维扬解释说：“除非中国经济崩溃，否则民生银行不可能破产。”
“你怎保证？”林老头问。
宋维扬说：“民生银行建立初衷，是为缓解民营企业贷款难问题，已经筹划两年之久，有全国59家民营企业加入。这里边，工商联和泰山会是主导者，细分下来还有泛海系、万向系、希望系等等势力。他们犬牙交错，互相制衡，资金势力雄厚，就算谁敢打小算盘，也得拿出实打实资金说话。家企业破产，它股份肯定被其他企业吃掉，多少人对民生银行股权虎视眈眈，这家银行怎可能倒闭？”
林老头问：“工商联知道，泰山会是什？”
林老头立即反驳：“明明是已经喂过，你又往鱼缸里撒食，把金鱼给撑死！”
林妈妈道：“你喂就该跟说啊。”
林老头道：“哪天不是喂？换你伺候，早把鱼饿死。”
林妈妈说：“喂你几十年，也没见把你给饿死。”
林老头瞬间无语，很想大声吼句：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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