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即是说，豆豆
小学成绩只要达到中等，甚至中等偏下，都能进复旦附中。在附中读完初中和高中，只要成绩偏上，就有很大几率被复旦大学录取——复旦每年在自己附中录取学生，人数比整个西康省都多，有时候甚至多出
倍。
高考是平等，但高考录取不定平等，而且随着时间推移，这种不平等将越来越明显。
林婉姿和林卓韵聊着咖啡厅工作事宜，豆豆自己打开电脑玩起来。
宋维扬走到电脑桌前，问道：“你以前玩过电脑？”
“
们学校去年就有微机课
，每个星期节，”豆豆说，“不过电脑太少，每个班都要轮换排队，两个星期才能进次微机教室，没排到队就在教室里练习纸板打字。”
“好啦，好啦，”林卓韵打断道，“姐，你以后就是这里店长，这半个月你慢慢熟悉工作。说实话吧，根本就不是做生意料，还是你来管更好些。”
“也没做过生意。”林婉姿道。
“你管着科室里五六个人，至少比强。”林卓韵说。
姐妹俩阵谦让，好说歹说，林婉姿终于答应下来。
宋维扬道：“大姐，豆豆读书事情，已经托人安排好，后天直接去报名就可以。”
回到咖啡厅，林卓韵就像个女主人样，带着姐姐和外甥女到处参观，指着房间说：“姐，你住这间屋，豆豆卧室在旁边，她做作业写字桌都弄好。”
林婉姿看看屋内陈设，说道：“这是你卧室吧？让给，你住哪儿？”
林卓韵笑道：“住研究生宿舍。从这里走到研究生教室，要十多分钟呢，上课有点不方便。”
“还是自己租间房子更好。”林婉姿道。
“你别跟客气，”林卓韵说，“可能周末会来住两天，到时候跟你挤挤。实在不行，就把隔壁卡拉OK房改成卧室。”
所谓纸板打字，就是张印着键盘纸板，每个按键还标注五笔字根。
这玩意儿很贵，张纸板键盘好几块钱，不知道有多少学校和企业靠卖纸板创收。
在
“这真是太感谢，”林婉姿微笑着说，“在哪所小学？你把地址写下来。”
宋维扬说：“复旦附小，离这儿不远。”
在整个盛海，“复旦”打头小学和中学有大堆。
就拿“复旦小学”来说，1905年就建校，但现在跟复旦大学没啥关系。
只有“复旦附小”才是亲生，主要招生对象为复旦大学教职工子弟，由复旦大学直接领导，绝大部分学生都能直升复旦附属中学。这个只供内部使用，很少对外招生，有钱都白瞎，得靠关系才能进去。
林婉姿道：“这会影响生意吧。”
林卓韵说：“卡拉OK房虽然赚钱不少，但实在太吵，装隔音材料也吵，早就想把它给拆。豆豆房间，以前就是间卡拉OK房，拆掉之后清静得多。”
宋维扬走进来说：“大姐，是以前考虑不周，就算你们不搬来，也会把卡拉OK房全部改掉。”
豆豆兴奋地冲过来：“妈妈，卧室好大，还有台崭新电脑！”
林婉姿走过去看，房间果然大得很，电脑也明显是刚买。她颇为尴尬道：“你们这样，弄得怪不好意思。本来就是麻烦你们，还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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