倪院士又说：“目前国内最先进
民用SMT生产线，在京城电视设备厂，主要做录像机、VCD和高端彩电板子，恐怕还不能满足手机主板工艺需求。既然长虹不愿意合作，你再找京城电视设备厂看看。”
“能帮
引荐
下吗？”宋维扬问。
“算
，直接帮你问吧。”倪院士又跑去打电话。
两三个小时过去，倪院士再次来电：“京城电视设备厂不打算合作，他们SMT生产线是去年才引进，暂时没有其他想法。你知道，现在经济形势不好，国企也不敢盲目投资项目。恐怕，你要自己建厂子才行。”
宋维扬笑道：“那就自己建呗，机器花钱买，工人也好找。现在遍地都是下岗职工，总有几个是贴装方面熟练工。”
T意向，这才闲聊阵告辞离开。随即，他立即给倪院士打电话：“倪老，长虹倪总说国内有SMT贴片机，好几年前就已经有。”
“是吗？去问问。”倪院士说。
倪院士也非神仙，不可能什
行业都解，但人家面子大啊，直接跑去问电子工业部（电子工业部和机械工业部，即将合并组建为信息产业部）。
仅用半天时间，倪院士就再次电话联系宋维扬，说道：“是搞错，国内确实有SMT生产线，而且有400多条生产线，但大部分都是几年前进口机器，已经有点过时。这几百条SMT生产线，大概有70%处于停机状态，根本拿不到订单，下游厂商都选择购买国外板子。”
“这些停机生产线，可以做小灵通主板吗？”宋维扬问。
倪院士说：“顺便帮你问下，小灵通主板元件，不在国际禁运范围内。但是吧，如果在国内生产，算上电子元件运费和关税，你自己做块手机主板，可能比直接从弯弯进口还贵，顶多也就是价钱持平。”
“能价钱持平就可以，”宋维扬大笑，“先把厂子做起来，培养研发团队和工人队伍。以后肯定有越来越多电子元件工厂，会被外商转移到中国生产，们国内厂商也会成长起来部分，到时候元件成本就下去。把队伍锻炼好，配套环境也成熟，那就再做电脑主板和其他手机主板，总是会慢慢变好。”
倪院士欣慰道：“这个想法可行，高新行业不能蹴而就，总要用十年、二十年时间去发展。你如果要到国外买机器，可以介绍几个人给你，帮你从技术上进行把关。当然，你
倪院士苦笑不已：“说起来很荒诞，SMT技术需要系列机器，那些厂商在引进时候，为省钱，往往缺这个缺那个，这就导致良品率不高。有生产线，甚至连最终检测设备都没买，质量好不好全看运气。”
宋维扬又问：“剩下正常工作30%生产线呢？”
倪院士说：“那30%生产线，都处于全负荷运行状态，大部分用于军工、科研设备制造，不对外接民间生意。也有些生产线，就那几台机器，专门生产自家板子，跟小作坊差不多。对，国已经自主研发些设备，比如丝印机……呃，手动。”
手动丝印机？
还是留着打磨火箭或者战斗机板子吧，咱民用厂商惹不起，那玩意儿人力成本得多搞，生产效率得多低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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