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小云点头说：“最后再拼
把，失败
就去当老师。”
宋维扬道：“钱还够吗？要不要
投资？”
其他六人听这话，都变得激动起来，仿佛在地狱中听闻仙音。
马小云却摆手说：“别给投资。自己都没把握，也不知道该怎
赚钱，怕把你
投资都打水漂。”
“哈哈哈哈，”宋维扬大笑，“谁还不失败几回？这样吧，你什时候缺资金，随时来找。老马你是干大事，投资不是企业，投资是你这个人。不说，干杯！”
马小云报地址，继续跟手下喝酒。也不知过多少时候，迷迷糊糊之间，他听到外边传来强劲引擎声，接着有两道人影走进酒馆。
“呵，这雪下得可真大。”宋维扬拍着肩头雪花说。
“来啦？坐吧，”马小云已经喝醉，满脸通红，看人都几个影子，他喊道，“老板，再添两幅碗筷！”
“宋老板！”其他六人纷纷起身问候。
宋维扬笑道：“坐，都坐下。你们个个眼睛都是红，这是刚哭过场？”
；第二，你们可以留在京城大机关，生活会很稳定，工资也不错；第三，你们可以跟回去创业，每人月工资500元，10个月内没有休息日，只能在家里上班，们租不起办公室……10个月后如果失败，们再各奔东西。如果没失败，们就继续往前走。你们认真考虑三天，如果决定就告诉。”
这六人都是顶尖人才，留在京城至少月薪上万。
但他们互相讨论三分钟，便给马小云答复：“们起回家！”
马小云让大家把所有钱都拿出来，只留各自生活费，总算凑够50万元，他说：“们先定规矩：第，不许向亲戚朋友借钱，如果输就是们输，别搞得你们爸妈来找，那事情就复杂；第二，这50万元，们估计能用到99年10月份，钱用完还没收入就是失败。”
这些人在京城又逗留些日子，到处参观景点，因为他们以前在京城没什时间游玩。
这话太让马小云感动，或许是情绪到位，他哇声哭出来，握着宋维扬手说：“老宋啊，你是不知道，这年在京城有多憋屈。你说是干大事，都不知道自己能干什大事。你这份情记住，以后有机会定报答。这杯酒
众人默然，其中两个露出尴尬微笑。
此时此刻，应该算马小云人生中最失落时候，比当初舍弃中国黄页更加失落。他弱弱地问：“老宋，你说在中国搞电子商务，真有前途吗？”
“当然有前途。”宋维扬说。
“是啊，有前途，”马小云惨笑，“可惜前途是光明，道路是曲折，走好几年还在原地踏步。”
宋维扬问：“准备回临州开公司？”
离京前夕，正逢大雪。
马小云带着手下找家小酒馆，七个人边喝边聊，随即抱头痛哭，还齐声唱起《真心英雄》。
突然，手机响，马小云迷糊着接通电话，听到宋维扬声音：“喂，老马，在京城，什时候起喝酒……你那边在唱卡拉OK啊？都听到歌声。”
“在京城喝酒恐怕没机会，明天就回临州。”马小云苦笑道。
宋维扬问：“在哪儿，现在过去找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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