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父又继续问：“学校里有没有同学欺负你啊？”
豆豆笑道：“都是
捉弄别人。”
林父有些无语，教导道：“你是大姑娘
，别那
调皮，要团结友爱同学。”
“知道，”豆豆说，“有几个特别要好
朋友，们互相学习进步。”
宋维扬心想：互相调皮捣蛋还差不多，还不知道你？
豆豆则在训狗，经过半个小时努力，终于让狮子狗恢复记忆。她把狗子抱过来，命令道：“小白，快给外公作揖，说新年快乐！”
狮子狗顿时人立而起，前腿并拢，作揖比划：“汪汪！”
“真乖！”
豆豆笑着扔过去奖品，那是她从厨房偷来香肠。
林父把外孙女拉到跟前，高兴打量道：“又长高，学习怎样？初中课程还跟得上不？”
“在公园里打球，天天都去，女儿过年回家他都顾不上。”林母埋怨道。
“足球？”林卓韵问。
“就他还踢足球？腰杆给他闪断。是门球！”林母笑道。
门球又叫槌球，起源于法国，在英国风行，后来流传到日苯，并在80年代传入中国。
年轻朋友可能没听说过这项运动，但它在90年代非常风靡，有些县市门球场地足足上千个，甚至还各种举办省级门球比赛。
腊月28，宋维扬返回西康省。
先是去蓉城林卓韵家，老爷子和老太太都挺硬朗。
去年林家老爷子正式退休，刚开始很不适应，还莫名其妙生病住院。现在好，天天去公园里打门球，隔三岔五又邀约去郊区钓鱼，晚年生活过得不要太潇洒。
豆豆回到家里，进门就看到狮子狗，直扑上去抱着蹂躏：“哇，小白，好久没见到你，你还记得吗？”
“汪汪！”狮子狗叫唤两声。
突然手机铃声响起，是江城那边打来：“董事长，人查到，不过92年毕业吴磊有两个。”
宋维扬走到阳台去听电话：“速度很快啊，这才
天半时间。”
电话里说：
豆豆骄傲地说：“初中也就那样，跟小学样简单。”
“那就好，”林父说，“你从小就聪明，只是太贪玩，定要更努力才行。”
“知道。”豆豆笑嘻嘻说，把外公告诫当成耳边风。
豆豆确实聪明，上课都不做笔记，认真听讲之后什都懂。主要还是初中课程太简单，而且内容也少，以她脑子完全能应付。
可惜，豆豆学习习惯不好，上课不做笔记，下课也时常不做家庭作业。等她读高中就各种抓瞎，学习成绩不断下降，因为高中课程内容比初中多得多。
嗯，基本都是老年人在玩。
临近中午，林父才拎着球杆慢悠悠回家，笑呵呵对宋维扬说：“小宋什时候到？”
“早晨飞机，到蓉城已经快11点，”宋维扬起身帮老爷子拿球杆，“叔叔，春节快乐！”
“哈哈，你也快乐。”林父性格，似乎比退休前更加开朗。
林卓韵正在厨房跟母亲起做菜，听到声音，也来客厅问候声。
豆豆把狗子放下，命令道：“快给作揖，说新年快乐！”
狮子狗下地就跑，只留个狗屁股给豆豆看。
“不准跑！”豆豆大怒。
林母热情招呼道：“小宋来啦，快坐下看电视。”
林卓韵问：“妈，爸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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