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月,周信芳和张娟都在学习开车,拿驾照就兼职当司机。她对现在工作很满意,只是大城市繁华让她有些茫然,仿佛进入另个崭新世界。
前两天,林卓韵还带周信芳和张娟去购物,给她们分别置办四套新衣服。其中两套是中规中矩运动服,另外两套却是花花绿绿漂亮衣裳,价格吓得两个退伍女兵不敢要。但林卓韵还是买下来,那晚在隔壁套房里,两个退伍女兵都破天荒开始打扮,对着镜子来回转动不忍心脱掉。
林卓韵还对她们说:“你们半个月轮休次,不工作时候,可以多出去转转。遇到喜欢男孩子,也可以尝试着接触,对方穷不要紧,定要人品好,到时候让宋先生亲自帮你们把关,他看人非常厉害。”
周信芳本来还担心雇主不好伺候,毕竟是大老板嘛,说不定就会刻意刁难。现在发现其实是多虑,林卓韵性格非常和善,根本没把她们当外人,还会教她们很多生活常识,就跟她们大姐姐样。
对,还有四个负责宋先生安全男保镖,都是退伍军人。
轻女不让她再读,甚至还安排她给弟弟换亲,要把她嫁给个中年瘸子。于是周信芳就去报名参军,还当场给征兵干部下跪磕头,那些兵哥哥听得义愤填膺,直接带着她杀回村里做家人思想工作。
由于长年摸爬滚打,两人双手都很粗糙,腰腿也有些粗壮。但她们却并不凶悍,张娟笑起来憨憨,大大咧咧性格;而周信芳则比较沉稳,不怎喜欢说话,总是随身带着把小刀子。
眼见着沈思转身离开,周信芳突然喊:“沈小姐!”
“怎?”沈思问。
周信芳道:“明天轮休,你能带去银行取钱吗?以前没来过盛海,也不知道花旗银行和邮局在什地方,想把钱汇到家里去。”
洪伟国资格最老,而且已经结婚,每个月会抽几天时间跟家人团聚。但大部分时候,他们这些保镖都住在起,宋先生把隔壁两套房子全买下来,套给男保镖住,套给女保镖住。
在轮休时候,周信芳除去练车,就喜欢跟这些男保镖待在
沈思说:“可以啊。对,你们家里如果有什困难,都可以跟说,会尽量帮忙。”
“不用,不用。”周信芳连忙摇头。
周信芳以前是边防兵,由于表现优异,被推荐去军校深造,后来做边防缉毒警察。她从西北大山沟入伍,头扎进西南大山沟,从边防部队再转边防缉毒站,前后加起来待好几年。刚开始她只做些琐碎后勤工作,在组长殉职后就走上线岗位,主要在汽车站等地搞检查,偶尔也会有更危险任务。
现在周信芳肩膀上,还有个弹孔愈合后伤疤。她在年初时候立功,阴差阳错抓获某团伙头目,但也因此被调离边防缉毒站,否则很可能遭受这个团伙报复。同时,也是因为她精神出问题,半夜经常做噩梦,总是大吼大叫着惊醒,后来被确诊为中度抑郁。
周信芳因为这些原因,被调去做普通民警。几个月下来倒是不做噩梦,精神也恢复正常。但她感觉很无聊啊,而且受够鸡毛蒜皮琐碎事务,然后老领导突然个电话打来,问她愿不愿意给大老板当保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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