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波大笑:“去,当然去,早就想念盛海花花世界。”
可惜咱们王书记还是未能如愿遭到腐蚀,说按摩就是按摩,技师手法纯正,完全不带点荤腥,爽得他全程哇哇直叫。
王波说:“就请咱们宿舍几兄弟,以前在盛海同事都没通知。你知道吗?聂军这家伙又失踪,说是要准备宗教方面硕士毕业论文,不知道钻哪个山沟庙里搜集资料。现在特别羡慕他,过得就像闲云野鹤,哪像整天都神经紧绷着。”
“也挺羡慕他,但学不来,各人有各人缘法,”宋维扬笑道,“这孙子还欠两万块钱呢,今年开春时借,说以后打工慢慢还。”
王波哈哈大笑:“幸好他认识你这个大富翁,不然吃饭都成问题。”
宋维扬说:“不会。他这种人,当叫花子要饭都能活得自在,估计还能过着流浪生活自得其乐呢。”
“也对,”王波非常赞同点头,感慨道,“唉,转眼就是好几年,当初读大学时候,谁能想到大家是现在这种情况。周正宇在海关过得最滋润,啥烦恼没有还不愁吃喝。李耀林也老婆孩子热炕头,他自称人生圆满,已经没有别追求。变化最大还是彭胜利,记得有次他鞋子破得不成样子,连修鞋都不愿接他生意。这小子愣是不舍得买新,居然在垃圾堆翻出双旧鞋底,用粗线嫁接到自己烂鞋帮上,生生又穿个学期。现在人家是科技公司副总,大富豪个,人生就是这奇妙。”
宋维扬打趣道:“你怎变得伤春悲秋?”
王波苦笑道:“也就是在你面前,哪敢跟别人说这些啊?这两年真好累,白头发都出来,估计再过几年就要变成小老头儿。”
宋维扬乐道:“那今晚请你去做按摩,好好放松下。”
“你这是要腐蚀人民公仆?”王波突然开玩笑。
“就问你去不去!”宋维扬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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