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止是不容易啊,”王波摇头感慨,“县里领导也个个是高手,要是不喝酒,都没法融入组织集体。们那个书记,快50岁人,两杯子,杯杯干。还有们那个县长,喝成胃穿孔差点没死掉,他那个胃千疮百孔,直接被医生切四分之三。”
宋维扬好笑道:“原来你代县长是这样当上。”
王波说:“那可不。县长要是不把胃喝没,哪有代理县长机会?这种风俗要不得,越穷越喝,越喝越穷!但当地就是这样,能喝酒才叫汉子。你要是说自己不喝酒,没人看得起你,也根本没法展开工作。老宋,你们喜丰派来实地考察公司干部,被灌得醉天夜才醒,这事儿你知不知道?”
“那够惨。”宋维扬说。
“县里领导们,还觉得自己是好客,以为这样拼命灌酒,就能把喜丰人伺候舒服,其实把对方得罪够呛。要不是看在是你同学面子上,人家估计拍屁股就
“活该,”李耀林幸灾乐祸,“哦,你玩腻,就找个老实女人结婚,你把女人当什?你这属于因果报应。”
宋维扬忍不住大笑,举杯道:“来,们为妇女之友李耀林先生干杯!”
新郎官刚好敬酒到这桌,问道:“你们聊什这热闹?”
周正宇不想再提自己丑事,立即拿起酒杯说:“老王,弟妹,祝你们百年好合,早生贵子!”
“多谢,多谢!”王波连忙碰杯。
”
“哈哈哈哈!”
整桌大笑。
彭胜利女朋友似乎也很单纯,好奇地问:“你们在笑什?”
丁明解释说:“蕾丝边就是喜欢女人女人。”
挨桌敬酒之后,王波和老婆也在他们这桌坐下,不时便有其他两桌跑来敬酒。宋维扬早就被认出来,这些人就是奔他来,想趁机跟首富认识下。
王波对此有些不好意思,于是主动帮宋维扬挡酒。
这家伙当官几年酒量大涨,斤白酒咕噜噜下肚,面不改色心不跳,就跟喝白开水似。他老婆也是女中豪杰,民族大学在校生,而且刚刚读大二,喝酒居然也能千杯不倒。
不过当第二斤白酒下肚,王波也有些喝兴奋,牛逼轰轰地说:“在彝族村寨里,不喝酒什都办不成。有次去寨子里考察民情,好家伙,直接给倒大碗,是那种比篮球都大海碗。硬着头皮喝小半,当场就晕,那是泡两年药酒,起码有60度以上!”
“不容易,不容易。”丁明附和道。
“哦。”彭胜利和女朋友恍然大悟。
李耀林认为老婆孩子热炕头就人生圆满,对周正宇特别同情,问道:“那你们就这样过下去?今后都不要孩子?”
周正宇说:“跟她商量过,大家各玩各,不得互相干扰。至于孩子嘛,长辈如果实在催得急,那就去医院做人工受精,反正她打死都不让碰。也无所谓啊,不管人不人工,反正孩子肯定是种。这样还更自在,随便在外面拈花惹草,只要别带回家里她就不反对。”
宋维扬笑道:“那你这个婚还结对,多潇洒自在啊。”
周正宇突然把刚倒满酒杯放下:“刚开始也这样想,问题是现在玩腻,感觉飘着挺没意思,就想有个安稳家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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