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这说。”宋维扬道。
胡松道:“Web2.0会给现实社会带来影响吗?”
宋维扬道:“认为,Web2.0和现实社会互相影响。但到Web3.0时代,互联网和现实社会将合二为、密不可分,不使用互联网将很难在社会上生存。”
胡松笑道:“不上网就会死吗?”
宋维扬说:“死倒不至于,但肯定与社会脱节,就像个终南山隐居修士。人是群体性、社会性动物……”
处:第,可适应性,集群系统可在部分构件失效情况下,继续生存或适应新激励信号;第二,可进化性,集群中个体经历和演变,能够从个个体传递到另个个体,最终引发群体性进化;第三,无限性,集群系统当中,正反馈能导致秩序递增,自发秩序能创造更多秩序,信息能够孕育更多信息,生命能够繁殖更多生命;第四,新颖性……”
胡松问:“那集群系统有缺点吗?”
宋维扬说:“有啊,们用互联网来举例。非最优性,以前是网站把控网络,Web2.0时代是人人创造网络。在没有中央大脑控制情况下,网络资源分配混乱,冗余内容大量增加,网民和程序员重复努力随处可见。还有不可控性,在Web2.0时代,没有谁是权威,人人都是英雄,资本和程序员无法控制发展方向,只能顺应互联网发展潮流。还有非即刻性……”
胡松说:“所以凯文·凯利预言Web2.0时代到来?”
“可以说是,也可以说不是,”宋维扬道,“凯文·凯利思想论述,属于Web2.0基础理论,既清晰又模糊,他当时也不知道P2P技术能发展到现在这种程度。可以说,凯文·凯利看到大方向,但细节发展会超乎他想象。但凯文·凯利有句话特别精妙,他说集群系统属于‘群氓智慧’,这句话概括Web2.0时代,人人都很平凡,但人人都是英雄。”
胡松很快就发现,不上网会不会与社会脱节他不知道,但他今天采访已经与预设稿脱节。他本来想跟宋维扬聊科技、聊网络,却朝着社会学与哲学方向去不回,好几次他想扳正都扳不回来,宋维扬总是聊着聊着就聊成社会学与哲学问题,甚至最后朝着心理学方向狂奔。
嗯,宋维扬在复旦读书那会儿,心理学也是必修科目。
当话题越聊越深入,胡松已经快招架不住,都不知道该怎接话提问,只能引导宋维扬继续往下说。最终,两人在传播学领域碰头,这是胡松本来专业,他终于能够比较针对性提问。
回到杂志社,胡松在文章开头就写道:“宋
胡松道:“你非常喜欢阅读吗?《失控》这本书好像还没在中国出版。”
“读是英文原版,”宋维扬说,“凯文·凯利在西方计算机和网络界影响很大,他在创办《连线》杂志之前,乔布斯就已经是他忠实读者,那个时候还是80年代。”
胡松说:“不管是集群效应,还是蜂群效应,这都好像是社会学理论。”
宋维扬笑道:“大学里面读就是社会学专业。”
胡松道:“那是否可以理解成,你提出Web2.0概念,并非基于计算机和互联网知识,而是源自于你社会学思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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