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毅谦回忆说:“大概是93年时候吧,当时还以炒股为生。有次去京城收购家国企内部职工股,恰好遇到京城嘉德拍卖行首次艺术品拍卖会。当时宣传搞得好大,躺在宾馆里看报纸,看到拍卖会宣传广告。觉得这玩意儿挺新鲜,就跑去看,还花200块钱买本拍品图册。图册上密密麻麻名字,只听说过郭沫若和李可染,然后就把他们作品买下来。当时共花18万,现在至少涨到100万以上,亏没亏本还真很难说。”
1993年18万和2003年100万,对于商人而言,哪个更值钱确实很难说。
参观完这位老兄藏品,刘毅谦说道:“宋老板,下次有好东西拍卖,咱们可以起过去,联手把精品全都吃下来!”
“有空就去。”宋维扬笑道。
跟这些富豪打交道挺有意思,乱七八糟什人都有,至少玩高尔夫球时宋维扬特别愉快。
行还因此起诉故宫专家,这玩意儿到最后都没搞清楚真假。
而花那多钱搞艺术品收藏刘毅谦,自己都承认他没有任何鉴赏力,反正指着最贵买就行。他说:“是开出租车起家,懂得察言观色,自认为看人很准。有托拍品就是水货,有人真抢就是精品,好多人疯抢就是绝品。”
这位老兄花2.8亿买成化斗彩鸡缸杯,交接过程当中,居然直接用鸡缸杯泡茶喝,当时引起国内舆论片热议。
不可避免,宋维扬被刘毅谦拖去欣赏他藏品。
刘毅谦指着墙壁上画,得意道:“这是吴湖帆先生精绝之作,仿古12开《如此多娇图》,当时估价是120万—180万。有个叫张宗宪收藏家志在必得,结果愣是被用200多万天价抢,张宗宪气得从此不再买吴湖帆先生作品。”
“什时候事?”宋维扬问。
“97年,”刘毅谦笑道,“有个朋友叫董国强,是匡时国际拍卖行董事长,他当时说200多万买画是疯,这画顶天能值180万。但又不差那几十万,能多花几十万买下来,为什不买呢?”
宋维扬乐道:“很好,有钱,任性!”
刘毅谦说:“刚开始时候,搞收藏是为赚钱,就跟炒股票样。但渐渐就上瘾,现在只买不卖,要做是收藏家,不是艺术品商人。宋老板要是喜欢,随时欢迎你来参观藏品,这种好东西要大家分享才有意思。”
“你好端端怎想起来要搞收藏?”宋维扬问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