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”李晓峰点头道，“前年底
时候，各大机关单位拒绝采购NC机，方舟科技失去
95%以上订单。公司濒临倒闭，李德磊就开始做外包，主要项目是做小灵通芯片。现
“3000万就够建大厦？”宋维扬道。
李晓峰说：“方舟抵押地皮又贷3000万，
共6000万建楼资金。不高，只建几层而已，6000万元足够。”
宋维扬道：“也就是说，方舟科技建楼资金没有任何问题？”
“肯定没问题啊，不然科技部能坐视不管？”李晓峰说。
宋维扬问：“你怎
评价李德磊此人？”
中芯微已经改名叫方舟科技，注册地位于开曼群岛。
李德磊持股14.9%，李德晶持股43.79，宋维扬持股20.71，中纬实业持股15.6%，中软园发展公司持股5%。
第大股东李德晶是李德磊亲兄弟，他手里持有股份，有大半是靠排挤创业伙伴得来。现在李德磊是第四大股东兼总裁，他弟弟李德晶是第大股东兼副总，他妻舅王晓苏在公司担任财务总监，方舟科技活脱脱被搞成家族企业。
宋维扬再度北上京城，没有直接跑去接盘，而是召见方舟科技董事李晓峰。
李晓峰以前是神州科技行政人员，被宋维扬派去方舟科技当股东代表。刚过去时候他无比激动，认为自己即将走上人生巅峰，现在却感觉形同发配。他以前在神州科技同事，个个都威风起来，自己却驻守在方舟科技半死不活。
李晓峰说：“这人肚子算计，热衷于争权夺利。但又目光短浅，容易被情绪所左右，气急败坏之下什难听话都说得出口。他甚至公开评价‘方舟3号’芯片是狗屎，闹得整个中关村人尽皆知。哪有老板这样骂自家产品？这让研发人员心里怎想？就在两个月前，‘方舟3号’项目组组长李杰，带着核心团队全部辞职离开。”
在另个时空，方舟芯片开发负责人是刘强。但刘强早就被神州科技挖走，现在是神州芯片部门首席工程师。方舟科技那边通过倪院士，辗转从中科院请来李杰，负责方舟芯片开发工作（李杰跟刘强是同学）。
“整个芯片开发团队都跑完？”宋维扬问道。
李晓峰说：“核心成员全走，但还剩下些专门做外包项目工程师。”
“外包？”宋维扬道。
“老板！”李晓峰恭敬问候，他心里真实想法，其实是请求回到神州科技。
“坐吧，”宋维扬没有废话，开门见山问道，“前段时间，媒体盛传方舟科技挪用863项目拨款。真有这回事吗？”
李晓峰摇头道：“没有。借他李德磊十个胆子，都不敢挪用863项目资金。”
宋维扬问：“那去年方舟科技都快倒闭，现在却突然大兴土木，修建大厦钱是从哪里来？”
李晓峰说：“地皮是三年前拿到，明星企业半价优惠，且只付100万元头款。当时公司忙着研发芯片，没有钱破土动工建大厦，所以地皮直荒在那里。直到去年底，中关村软件园发展公司坐不住，注资5000万进来获得方舟5%股份。附带要求是，这些钱只能用来建楼，其中2000万还要返还给软件园支付购地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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