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哈！”
台下
片哄笑，院系领导
脸色有些不好看。
“自由是精神，无用是态度，”宋维扬说，“等你们踏入社会，遭受
现实毒打，就知道大学校园里‘自由而无用’状态有多宝贵。
们都是社会学院学生，姑且叫社会学院吧，社政学院有些不顺口。咱们社会学院，估计是复旦最自由而无用，至少将来找工作时候没啥用，所以‘自由而无用’应该作为社会学院院训。”
台下笑声更加响亮，甚至还有不少学生开始鼓掌，而院系领导们脸都黑。
心理学专业或许还好点，社会学专业学生，好多毕业都不知道自己能干啥，宋维扬那番话简直说到他们心坎里去。
宋维扬笑道：“就是瞎看，什
都读点。”
“那也很难得，你们当老板可没那多空闲时间。”梁教授说。
这位梁教授虽然年轻，但肚里干货很多，趁着活动还没开始，两人在那儿直聊社会人力资源问题——后来盛海搞医药卫生体制改革，这位梁教授被特聘为市长顾问，他虽然是经济学博士，但却是医学硕士。
不多时，两位学生主持人上台，说堆“秋风送爽”之类开张白，院长就被请上去讲话，然后宋维扬代表校友致辞。
昨天复旦校庆大会致辞不算，宋维扬已经很久没在学校里扯淡。他刚上台，下边几百号人就立即安静，在校学生们更是竖起耳朵聆听。
不理他。”
“那就是宋维扬传说中老婆林学姐？挺漂亮。”
“废话，不漂亮能跟宋学长玩师生恋？”
“……”
老同学们路闲聊着来到会场，宋维扬、林卓韵两口子被安排在最前面，左右全是社政学院领导。
宋维扬又说：“有朋友知道本科读是社会学，就问社会学到底是什
要知道，当初比尔盖茨来中国演讲，京城、蓉城学生都飞到盛海买高价票入场瞻仰，宋维扬此时在国内名气已经不输给比尔盖茨，这些学生有多激动就可想而知。
宋维扬拿着麦克风笑嘻嘻说：“既然盛情难却，那就瞎扯几句。昨天复旦换校歌，换成以前老校歌，你们知道吗？”
“知道！”台下齐声大喊。
宋维扬说：“校歌里有两句是‘学术独立思想自由，政罗教网无羁绊’。昨天听到这两句歌词，就突然联想到复旦非官方校训，你们知道这个校训不？”
“自由而无用！”
宋维扬不想跟他们那位主任说话，于是就找另边老师聊起来。
这位老师姓梁，博导枚，宋维扬读书那会儿，他还在复旦读博士。不过很诡异是，他在读博前年，就被复旦破格评为副教授，也即是在复旦当副教授之后，才又在复旦读博士。博士毕业第二年就升为正教授，两年之后又成博导。
这也说明90年代中期，全国各大高校师资力量有多缺乏，中青年代老师们都跑去下海经商。连林卓韵这种普通重点本科毕业生，都能在复旦当讲师，硕士毕业生当副教授也就可以理解嘛。
“梁学长，前不久刚看你那篇《长三角人力资源开发与整合》。”宋维扬说。
梁教授非常惊讶：“那篇论文发表在《人口学刊》，这种专业期刊你也看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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