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还没连载完呢。”周赫煊笑道。
如今《射雕英雄传》已连载到郭靖黄蓉大闹铁掌帮，随着故事情节
不断推进，铁杆粉丝越来越多。读者遍布华北数省，甚至连南方
些地方也有书迷，每天不追更都睡不着觉。
刘汇成说道：“小说虽然没有完结，但可以先出两册单行本。”
“版税怎
算？”周赫煊笑问。
“15%如何？”刘汇成心头没底地给
个价。
各地老百姓苦不堪言，周赫煊倒过得逍遥自在。他只需留在天津保命，坐等校长誓师北伐即可，那位褚大帅已经风光不多久。
周赫煊坐黄包车返回租界，刚到大帅府门口，就有两个人冲上来拦住。
“干什！”李栓柱大声呵斥。
周赫煊拦下李栓柱，笑问道：“祥基，你怎来？”
来者正是李寿民二弟李祥基，他介绍他身边中年人说：“周先生，这是
东家刘汇成刘先生，他是励力书局老板。”
品，主角们隔着条街都能爆头，那命中率堪比狙击枪，真是日狗！
童话里都是骗人……
李栓柱似乎玩枪玩上瘾，回去路上还在问：“周先生，啥时候还能再去靶场玩？”
“你那喜欢打枪，可以跟着大帅去军营啊。”周赫煊笑道。
李栓柱说：“军营里子弹可精贵着呢，哪能像今天这样随便打？”
民国时候版税向很高，前几年泰东书局给郭沫若版税是10%；胡适在新月社初版版税是15%，再版20%；北新书局给鲁迅版税般也是20%，有时达到25%；梁启超版价最高，曾达到40%，甚至提出“自印包售，六折算账”，意思是他自己出钱印刷，书局帮忙做代理销售，卖出钱作者拿60%。
周赫煊听不置可否，对李祥基说：“周末叫你哥出来起吃饭，回头见。”
说完，周赫煊转身朝大帅府走去。
“等下，”刘汇成拉着周赫煊袖子，“周先生，版价好商量，愿意给
周赫煊与刘汇成握手道：“刘老板你好。”
“周先生，幸会幸会！”
刘汇成热情地说：“今日冒昧打扰，还请海涵。”
周赫煊直接问道：“刘老板找有什事吗？”
“是这样，”刘汇成解释道，“蔽书局想出版周先生《射雕英雄传》，不知可否商量二？”
周赫煊这才想起来，此时中国缺枪少弹，可不敢让士兵们由着性子来。个新兵从征召入伍到上战场，能打满10发子弹，这样部队就已经称得上精锐。
特别是民国早期，军阀打仗那才叫个精彩：双方军官站在后面督战，进攻方窝蜂地往前冲，防守方拿起枪顿乱打。大家都想赶紧把子弹打完，然后就有理由往后撤。四川那边曾有这样趣谈，老百姓扶老携幼出城观战，把军阀打仗当成汇报演出，甚至还有看热闹不嫌事大喊“雄起”！
周赫煊忍不住想道：老子若是早穿越十年，说不定也要带兵争夺天下。连张宗昌那种二货都能混成方大帅，老子凭什不可以？
当然，这种念头也只是想想而已，周赫煊真不懂如何打仗。
如今中国战乱四起，冯玉祥国民军与直军、晋军混战不休，叶挺独立团也进入湖南，联合唐生智跟吴佩孚打得不可开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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