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赫煊低声道：“申师爷，褚大帅就要上战场
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申耀荣终于搞明白情况，但又非常疑惑周赫煊为什
告诉他这种事。
周赫煊笑道：“
明天调任少帅府。”
申耀荣
表情变得无比精彩，庆幸、轻松、羡慕、恐慌……种种情绪都
股脑冒出来。这老家伙很快就热情地拉着周赫煊手说：“赫煊兄……哦不，周先生，打从见到你第面，就知道周先生不是池中之物。今后跟少帅，必定飞黄腾达、平步青云，还请多多照应啊。”
“好说，好说！”周赫煊翘起嘴角。
“哈哈哈哈！”
褚玉璞放声大笑：“俺就喜欢你这样晓得感恩念旧人。”
周赫煊跟着呵呵笑两声，心里却在想：老子当然懂得知恩图报，关键时候会送你份大礼，你个王八蛋就等着查收吧。
坐车刚回到大帅府，申耀荣就无比兴奋地跑来报喜：“大帅，喜事啊，喜事！”
“啥喜事？”褚玉璞问。
心里郁闷得要死。他刚招募新军还只会走正步，要是现在送上战场打仗，估计全尼玛要变成炮灰。
顿酒喝完，张学良醉醺醺也没牌兴，干脆宣布散场各自离开。
周赫煊陪坐在旁边都没说几句话，便跟着褚玉璞起回府。
汽车驶离潘公馆时，张学良突然伸出脑袋喊：“周先生，记得明天到这边来报道！”
周赫煊抱拳笑笑，算是回答。
当天晚上，申耀荣就敲响周赫煊房门。这家伙忍痛大出血，拿出1000大洋给周赫煊送行，哭得是塌糊涂，就好像
“淑妃文绣已经接出来，被秘密安置在法租界，”申耀荣为讨好主子，兴致勃勃地讲述着抢人过程，“溥仪那边是日本人地盘，们不好直接动手。所以就想个计策，派人通知文绣让她找机会离开张园。足足等半个月啊，终于被们寻见机会……”
“知道，照计划办去吧。”褚玉璞没等申耀荣说完，便直接出声打断。他脑子里正想着出兵事呢，对挑拨文绣和溥仪离婚已经不关心，真正功劳都是从战场上挣，阴谋诡计只能算小把戏。
“啊……是，卑职定鞠躬尽瘁把事情办好。”申耀荣兴冲冲跑来，却热脸贴冷屁股，只得怏怏退下，他打破脑袋也想不明白哪里出错。
退出房间后，申耀荣问褚南湘：“褚副官，大帅这是遇到什事儿？”
“少打听。”褚南湘还是那副冷冰冰面孔。
历史上张学良对自己秘书还是很不错，各种外放任职，个个都混得比较滋润。
只要抱住张学良这条大腿，得到其信任后，再讨个闲差就圆满。到时候嘛事儿不用做，领着可观薪水，自由自在想干啥就干啥。
如果能说服张学良不放弃东北，那自然是更好，也算是为国家出大力。可惜这几乎不可能，张学良是个很（you）有（rou）主（gua）见（duan）人，周赫煊只能靠平时言语慢慢影响。即便只是提前运出几架飞机、几门大炮，那也好过留给日本关东军。
褚玉璞拍拍周赫煊肩头，嘱咐道：“少帅对你很器重，你过去可要好好干。”
周赫煊立马表明心迹：“全靠大帅栽培，就算到张少帅那边，心还是在大帅这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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