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振铎闭上眼睛，说实话，他不想再读这本小说，太瘆人
，跟当年看鲁迅
《狂人日记》
个感觉。
10月份属于周赫煊大收获季，两本畅销书同时热卖，下子就让他银行存款突破5万。不过这种情况无法持续很久，因为书籍日销量直在递减，11月能有2万稿费就非常难得。
就在北大师生陆陆续续返校时，上海郑振铎收到份小说稿。
他首先看作者，瞬间就高兴起来，居然是周赫煊发来。如今周赫煊可是学术界炙手可热人物，青年学生也对他格外崇拜，如果在《小说月报》上刊登作品，肯定能引起关注。
希望周先生小说质量别太差……郑振铎如此想道。
郑振铎翻开正文读起来，刚开始还很正常，个女人被抓入狱，似乎是遭受冤屈，但很快鬼魂出现。
、宪法学老师，主张废除租界、收回领事裁判权钱端升，也在《益世报》上评价道：“《大国崛起》深含西方政治学和法学内容，通读此书，可以领略西方政治和法学起源。它从全方位角度，解读世界列强兴衰变故，对中国当今之局势有极大借鉴和启示意义。”
随着《大国崛起》书传播越来越广，周赫煊名气也日渐响亮。他人虽然在天津，却早已被南方诸生所熟知，并同那篇演讲《
有个梦想》互相发酵，成为青年学生心目中学术偶像。
当然，还有《代人》和《回答》，这两首诗放在民国太适合。
“黑夜给黑色眼睛，却用它寻找光明”、“卑鄙是卑鄙者通行证，高尚是高尚者墓志铭”，这四句诗被广泛引用。特别是游行示威时候，完全可以当做口号来喊，再配合《有个梦想》，瞬间让爱国青年们热血激荡。
最有意思是，周赫煊诗只抨击黑暗，他演讲只憧憬未来，本身立场极为模糊，没有得罪任何势力。就算《大国崛起》预测日本会侵略中国，那也是从学术角度出发，日本人只把他当成个很厉害学者，并未引起太大警惕。
什
鬼！
监狱里还有鬼魂，这是在写现代《聊斋》吗？
郑振铎耐着性子读下去，口气把5万字小说稿全部读完，只感觉头皮发麻，背心都被汗湿。
肉体毁灭不可怕，最可怕是精神毁灭。
所谓杀人诛心，周赫煊《神女》就是在诛心。荒诞欢乐情节里，隐藏着种近乎绝望悲哀，这是个民族灵魂在休克中死去。
周赫煊最大收获，就是钱！
到10月底结算稿费时候，《射雕英雄传》和《大国崛起》为他带来4万多大洋月收入。
民国文人真是富裕啊！
难怪徐志摩搬到上海后，虽然被家里断经济支持，却只靠讲学和稿费，就能住得起月租150元洋房。他家里佣人伺候着，出入都有轿车接送，同时还要供陆小曼挥霍无度。
当然，前提是文人要有名气，没名气文人只能算穷酸。有名气你还得写畅销书，作品没人买也是很尴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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