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，恐怕会引来滔天非议。”梁得所手里拿着样刊，苦笑中隐隐带着些兴奋，他喜欢这种冒险刺激。
周赫煊笑道：“哈哈，背骂名
不止你
个，
可是在文章里署上
真实姓名。”
“那就由他们骂吧！”梁得所也笑起来。
周六下午，当送报工把《良友》画报派送到家时，那些老读者个个目瞪口呆，盯着封面上内衣照片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当看到卡捷琳娜换好内衣走出，梁得所顿时感觉浑身发热，闭眼缓缓才安定心神。
没办法。
毛妹身材太好，再穿上新式漂亮内衣，整个人都散发出无与伦比性感。周赫煊这位老司机或许还不觉有什
大不，但对保守民国青年而言，那杀伤力是巨大。
周赫煊对梁得所说：“照片不要拍得太低俗，要尽量有母性、圣洁、健康、大方感觉。”
“尽量。”梁得所说。
落难也不能败坏家族声誉。
看着卡捷琳娜为难表情，周赫煊感觉自己在逼良为娼。但他很快调整心态，劝道：“做内衣模特不丢人，又没有真正,bao露，女性胸部应该是美丽、健康、积极向上，并非不可见人。”
卡捷琳娜犹豫问：“多少钱？”
“全套拍下来，给你300元报酬。”周赫煊说。
300元，相当于卡捷琳娜做舞女两三个月收入。她咬着嘴唇沉思片刻，最终还是点头道：“答应你。”
民国早期摄影技术，那真是很难让人信任。阮玲玉在电影当中那漂亮，拍成照片却丑十倍，你能对此说什？
30年代照片，就明显要比20年代照片好看，这属于摄影器材和摄影技术进步。
梁得所竭尽所能，花费整整两天时间，才为卡捷琳娜拍六组照片，各种样式内衣全部展现出来。
当周赫煊内衣店正式开张时，《良友》新期杂志也火热出炉。
梁得所非常具有魄力，甘冒天下之大不韪，直接选取身穿内衣卡捷琳娜照片，作为这期画报封面女郎。
周赫煊笑着说：“如果这条广告火，还可以聘请你担任‘魅蔻’内衣形象代言人。”
“什是形象代言人？”卡捷琳娜不明其意。
周赫煊解释说：“就是你将作为这个品牌形象代表。”
“好像有点意思。”卡捷琳娜也不想当辈子舞女，这对她而言乃是千载难逢好机会。
梁得所多才多艺，擅长音乐、绘画和摄影，这次拍摄就由他亲自担任摄影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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