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详谈
些合作细节，周赫煊才把潘复送出门，正好碰到婉容从外边回来。
“周大哥，
今天去给平民露天学校
学生上绘画课，大家都叫郭老师呢。”婉容喜滋滋地说。
周赫煊狂汗，人家那些平民露天学校，是为给百姓扫盲开设。你跑去教别人画画，不是成心捣乱吗？简直耽误学校和学生宝贵时间。
不过这话不能说，周赫煊笑着鼓励道：“很好，这就是实现人社会价值。你教别人学习，你开心，别人也获得知识。”
婉容欢喜地说：“那些学生，都特别喜欢看《三毛流浪记》。”
前两年张学良在天津时，潘复为迎合少帅，频繁举办各种舞会（少帅爱跳舞）。赵四小姐就是在他举办舞会上，跟张学良认识勾搭。
凭借这手串联政客、军阀能力，潘复竟当上张作霖财政部长。
听周赫煊说不喜欢打牌，潘复猛地拍额头，笑道：“倒还忘，周先生是学者，自然不爱那种俗事。不如，下周举办场舞会，专门请年轻人来跳舞？”
“不用费心，”周赫煊立即转开话题，“鑫航兄，有没有兴趣合伙做生意？”
“做生意，那很好啊。”潘复笑道。他虽然是前清举人出身，但却靠办实业起家，还在济南主办过次山东省产品展览会。会上共选出数百种优质产品，后来送选巴拿马万国博览会参展，居然有好几样获得金奖。
周赫煊身边几个女人当中，就数婉容最天真（幼稚）。怎
说呢，好像完全没经历过世俗，就算她经常观察贫民采风，可思维方式还是没有转变。
“以后好好画画，你会变成很厉害漫画家。”周赫煊拍着她额头说。
婉容左右看看，发现房间里没有其他人，顺势便靠进周赫煊怀里，羞怯道：“周大哥，去卧房吧，们好久没单独共处。”
像潘复这种前清举人，才华还是有，他当年在山东做官时，也确实发展山东工业和水利。
周赫煊笑道：“如今北方数省已经解放，风气自然是要革新，比如放胸。馨航兄，你敢不敢做内衣生意？”
“有何不敢？”潘复笑起来，他可是听说内衣生意很赚钱。
不管是徐家，还是张家，周赫煊商业伙伴都在南方。想要把内衣业务扩展到北方，就必须另找潘复这样地头蛇合作，否则根本玩不转。
而且潘复也是个极有能力，跟人合伙开着纱厂、面粉厂和电灯公司，不怕跟他做生意亏钱赔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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