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宗吾说：“对国家和党派来说，也能行得通啊。放眼世界列强，外交和军事行动，哪个不奉行厚黑原则？对自己不利
时候，就脸皮厚耍赖，对自己有利时候，那心肠是往死里黑。”
好吧，周赫煊又有些无言以对
。
想想，周赫煊才说：“那为什
常凯申和国党能够成功，而同样脸厚心黑张作霖，却兵败身亡呢？”
“这个嘛……”李宗吾皱眉苦思，
时间难以解释。
周赫煊解释道：“因为常凯申有党派，有明确政治纲领。有政治纲领，他就能统合知识分子、商人地主、军阀士兵等社会各界利益和力量。这是民心所向，跟厚黑学无关。”
有物，使用它们，就该给予相当代价。”
李宗吾所言地球生产力，就是指矿山、土地等等，而机器生产力，则泛指专利过期生产发明。
周赫煊仔细想，还真特妈找不到如何否定这个思想。
但怎听，都觉得很别扭。
这就歪才，好好社会主义理论，被他解释成这样。
李宗吾拍脑袋，说道：“
明白。张作霖脸厚心黑，触动大多数人利益；而常凯申脸厚心黑，顺应大多数人利益。这是手段问题，更是大是大非问题。看来要在厚黑学里面加上这段理论，厚黑并非味厚黑，要讲权谋，讲方式方法。”
尼玛，又扯到厚黑学。
李宗吾大笑道：“你小子说得好，完善厚黑学理论。干脆封你做厚黑教副教主吧，以后徒子徒孙们立厚黑庙，你也能在庙里享用香火吃冷猪头。”
周赫煊：“……”
周赫煊只能说：“宗吾先生，知道上海有个社会主义理论家。他叫张君劢，你在回四川之前，或许可以去找他聊聊。”
“张君劢知道，新儒学代表人物嘛。既然你推荐，肯定要去找他摆龙门阵。”李宗吾说。
周赫煊偷偷暗笑，他能够想象到，当张君劢听到自己狂热追求社会主义，被个老家伙歪着解释时，会是怎样副表情。
扯通心理力学和社会主义公司理论，李宗吾又大谈厚黑学，他说：“常凯申这个人，是脸皮也厚，心肠也黑。虽看不惯他做派，但肯定是个能做大事。自古英雄豪杰都是这样，曹操脸厚心黑，刘邦也脸厚心黑，朱元璋也脸厚心黑。现在各式军阀，哪个不脸厚心黑？常凯申是集大成者！”
周赫煊好笑道：“宗吾先生，你厚黑理论，觉得只能阐述个人发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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