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珏说：“改天
就找来看。对
，你等等……”
马珏说完跑回自己闺房，拿来
篇稿子说：“周先生，这是尝试写
小说，请您帮忙斧正。”
周赫煊带着三分酒意，脑袋晕乎乎读起来。
小说稿字体娟秀，比周赫煊鬼画符好上百倍。女主人公是个学生，爱上个长相普通但才华横溢青年，两人家庭并不对称，所以女方父母强烈反对。男主人公选择投奔g,m，结果死于北伐战场上……
“后面情节呢？”周赫煊问。
“北大居然还有钱，你们可真能省。”周赫煊莞尔道。
“那是北大学生银行钱，都是历届学生存进去，们可不敢乱用。就算老师们发不起工资，银行也必须留部分本金，免得学生取款时无钱可用，”马裕藻颇为羡慕说，“还是燕大和清华有钱啊，庚子学款绰绰有余。听说罗家伦当校长后，清华打算同时修两栋教学楼，还添置不少实验设备。”
顿饭慢悠悠吃完，马裕藻不停地倒酒，最后喝得周赫煊有些头晕。
马珏抱着本《神女》出来，翻开其中页请教道：“周先生，这里有些看不懂。女主人公遇到城隍后那段对话，你到底是想表达什
？”
周赫煊没有解释，而是说：“这种现实主义题材书，小孩子最好别看。”
行，明天该穿啥穿啥，不陪你们演戏。”
“随你吧，”马裕藻说，“反正拖妻带女，是个穷光蛋。”
马珏眨着大眼睛笑道：“好啊，爹爹，你们居然商量着骗人。”
周赫煊说：“这不叫骗人，这叫策略。”
“反正就是骗人。”马珏说。
“还没完全想好，不过想塑造个新时代独立女性，”马珏兴致勃勃道，“周先生，帮忙评价下呗。”
周赫煊想想说：“这篇小说文笔优美，看得出你文学功底很强。但玩弄文字有些过火，小说不需要太多华丽辞藻。至于内容情节，比较老套，应该是受鸳鸯蝴蝶派和问题小说双重影响。这些故事都是你生编硬造出来，有些细节跟现实脱节，显得没有说服力和代入感。”
“这样啊
“才不是小孩子，”马珏说道，“鲁迅先生写也是现实题材，他书都看呢。还经常给他写信，向他请教文学上问题。”
马珏跟鲁迅关系很好，直到马珏结婚前，鲁迅每隔段时间就要给马珏邮寄书籍。
周赫煊笑道：“鲁迅先生作品，跟不样。”
“觉得都差不多啊，《神女》跟《狂人日记》就很类似，”马珏想想，笑道，“不过你们行文风格大有不同，鲁迅先生爱用俏皮话骂人，你书爱用隐喻，要脑子转个弯才能看出是在讽刺。”
“那是你没看过《狗官》。”周赫煊说。
周赫煊问：“你也在北大上学吧？希不希望北大尽快复课？”
马珏说：“读是预科，们没有停课。不过当然希望本科部快点复课啊。”
此时北大预科，相当于北大附属高中，也是需要凭能力考进去。不过读完三年预科后，便能免试升入本科。
周赫煊惊讶地问马裕藻：“预科没有停课？”
马裕藻笑道：“预科规模小，又没有被并校，所以大家致讨论决定，把学校仅有点资金用来维持预科部教学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，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