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
鬼？
周赫煊看着这首仓促写成
情诗，娟秀笔迹中带着些慌乱。但意思表达得明白而含蓄，这显然是在向周赫煊示爱，又用“他”代替“你”来掩饰，免得被拒绝后感到尴尬。
民国女孩子，都这热情奔放吗？
周赫煊感觉不对劲，等进城坐上黄包车才把纸条拿出来，上面是
首诗：
《他》
他是束光，
在
漆黑梦里照进光明。
他是片云，
巴金还没读过《爱这土地》，他问：“你们在说哪首诗？”
学生们立即把诗朗诵出来，巴金听
之后拍掌赞道：“写得真好，称得上爱国诗当中佳作！”
林徽因没有参与讨论，继续考察碧云寺古建筑去。梁思成跟在她身后，两人不发言，却极有默契，就像左手和右手样解彼此。
日头渐渐西斜，众人结伴下山。
天边燃起绚丽火烧云，将山岭镀上层金色，人们脸色也是层金色。
爆发时，巴金诗已经变成这样：“们再没有眼泪为你们流，只有全量赤血能洗尽们悔与羞；们更没有权利侮辱死者光荣，只有们还须忍受更大惨痛和苦辛……”
对于巴金来说，不管是诗歌还是小说，都是承载思想工具，他似乎不屑于写情诗和苦闷诗。
几个学生迅速地把诗歌抄录好，马珏没有抄，她已经记住诗歌内容，接下来直不怎说话，只是偶尔偷偷看上周赫煊几眼。
陈栋问道：“周先生，前不久读到首《爱这土地》，结尾两句非常精彩。你知道这首诗吗？”
“因为对这土地爱得深沉？”周赫煊笑问。
在荒芜心里撒下雨露。
他是阵风，
吹乱发丝和悲喜。
他是泓泉，
洗净……
“马珏你怎？直都不说话。”赵芳好奇地问。
“没有啊，只是有些累。”马珏语气慌张地说，她手里捏着首刚写诗，犹豫着要不要送出去。
周赫煊完全没有往那方面想，他叮嘱说：“回家后用热水泡泡脚，身体会感觉舒服许多。”
马珏低头看着路面，轻声应道：“嗯，会。”
直行至山下，众人分开时候，马珏才突然将张纸条，偷偷塞到周赫煊手里，然后突然变得活跃起来，蹦蹦跳跳地跑开挥手道：“周先生再见，两位李先生和孙女士再见！”
“对对对，就是那首，”陈栋说，“们班好多同学都会背诵，可惜‘夜风’没有其他作品。你认识这位叫‘夜风’诗人吗？”
周赫煊不想撒谎，模棱两可道：“算是认识吧。”
“他是谁？”其他几个学生连忙询问。
“他不想,bao露身份，所以也不能说。”周赫煊道。
“那真是太可惜。”陈栋遗憾道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，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