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凯申面带喜色地问：“周明诚真这
说？”
蔡元培点头道：“确实如此。”
“你能不能看出来，他说这话时有多少把握？”常凯申问。
“他非常笃定，”蔡元培回忆道，“周明诚好像非常
解张汉卿，而且他也承认是张汉卿
谋士，或许在
定程度上能够代表张汉卿意见。”
常凯申点点头，把蔡元培送走后，又让亲信带着1000万元前往北戴河。
阎锡山、冯玉祥他们啊。”
蔡元培急道：“若是中央军失败，那中国可就完，必然再次陷入军阀混战局面。到时候汪兆铭控制着政党，阎锡山、冯玉祥控制军队，各地大小军阀又要分赃。汪兆铭为掌控z.府大权，必然勾连李宗仁等军阀向阎锡山发难。如今冯玉祥西北军战力强悍，在战场上出力最大，可反蒋联军盟主却是阎锡山。到时候根本不用汪兆铭挑拨，冯玉祥都会生出异心，西北军和晋军冲突那是板上钉钉事。这仗得打到什年月？”
“孑民先生，这些都是你臆想，说不定中央军失败，蒋总司令下野后，新z.府能够和平共处呢？”周赫煊笑道。
“就汪兆铭治国能力，成事不足败事有余，他只会挑乱子，根本没有手段协调各方矛盾！”蔡元培疯狂贬低汪兆铭，接着又说，“西北军和晋军矛盾难以解决，明诚你应该很清楚。冯玉祥在北伐时就出力甚多，所获甚少，受大委屈。以阎锡山老抠性格，他要是做z.府主席，必然也不会给冯玉祥太多好处，冯玉祥能忍吗？他西北军，可是比阎锡山晋军强悍得多！”
周赫煊叹气道：“孑民先生，实话跟你说吧，
只是张汉卿谋士，最后拿主意仍是他自己。”
中央z.府财政也捉襟见肘啊，最近用各省税收做抵押，发行大量军用券，全都摊派给大大小小商人。本来国党还想控制各地商会，现在为获得商会财力支持，都已经放弃控制商会计划。
“周明诚啊，周明诚，”常凯申叹息道，“希望真如你所说，张汉卿能够帮忙吧。”
如果张学良入关帮助反蒋联军话，常凯申除下野没有其他办法。到时候不说各地老军阀怀有异心，中央军各派嫡系也会成为新军阀，中国百分之百会再度陷入军阀混战乱局。
蔡元培见周赫煊口风松动，立即喜道：“只要明诚能帮忙说服张汉卿即可。”
周赫煊说：“仅凭张嘴，是无法说服张汉卿。你回去转告蒋总司令，他想获得东北军相助，必须做到两点：第，巨额军费支持，东北如今财政困难，没有钱是绝对无法开拨；第二，中央军必须在山东或者河南战场取得些胜利，东北才好配合，否则张汉卿不会贸然行事。”
“定原话转告，告辞！”蔡元培拱手道。
……
南京，憩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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