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也仅止于此，廖雅泉始终记得自己
身份。
如果有那
天，上级让廖雅泉亲手杀死周赫煊。廖雅泉可能会伤心难过，可能会自怨自责，但绝对会毫不犹豫动手。
就在廖雅泉走神之际，周赫煊突然说：“你以前不是很喜欢听
讲美国事吗？最近怎不问
。”
“因为你都讲完啊。”廖雅泉道。
周赫煊笑道：“故事长着呢，时半会儿可讲不完。”
周赫煊躺到床上说：“你很喜欢交际活动吗？听到些不好传言。”
“什传言啊？”廖雅泉也爬到床上，靠在周赫煊怀里问。
周赫煊道：“有人说，你是天津第交际花。”
廖雅泉做出副紧张样子：“煊哥，是不是给你丢脸？你要是不喜欢，那以后就不参加那些晚宴和舞会。”
“倒也不是禁止你参加，就是别跟有些人走得太近，人言可畏啊。”周赫煊抚摸着廖雅泉纤腰说。
夜已深。
廖雅泉独自坐在窗前，外头大雪纷飞，隐约可见零星路灯光亮。
热闹舞会过后，便是无尽空虚疲惫，以及看不到未来迷茫。
环境可以塑造个人，也可以改变个人。
当初在间谍学校时，廖雅泉满脑子都被灌输大日本主义和效忠天皇思想，她满腔热血想要为帝国奉献生。
“那你说说呗，听着。”廖雅泉完全没有以前那期待，是她报效帝国心思淡，二是得到线索也没啥用——日本在美国情报系统太烂，屁都查不出来。
周赫煊仿佛是在回忆，好半天才说：“这个故事跟苹果有关，你读过《圣经》吗？”
“不太解。”廖雅泉说。
周赫煊瞎编故事道：“根据《旧约·创世纪》记载，上帝照着自己形象创造亚当，再用亚当肋骨创造夏娃，这对男女是人类祖先，居住在伊甸园中。上帝吩咐他们说：园中各样树上果子，你们可以随意吃。只是分别善恶树上果子，你们不可吃，因为吃就会死。结果呢，亚当和夏娃受到蛇引诱，违背上帝
廖雅泉噘嘴道：“人家知道分寸，最多跳跳舞而已。”
两人虚情假意番言语交流，很快演变为肉体交流，房间里充斥着剧烈喘息和身体撞击声音。对于廖雅泉来说，这种运动是非常好发泄与刺激，可以缓解整日紧绷大脑神经。
云歇雨散，廖雅泉面色潮红蜷在周赫煊怀中，身体愉悦和内心纠结交织在起，让她情绪变得极为复杂。
所谓日久生情，要说廖雅泉对周赫煊没感情，那绝对是假。
周赫煊不是糟老头子，也不是面目可憎丑男。刚好相反，他是年轻英俊又有才华帅哥，对女人而言是非常有吸引力，再加上男女之间在肉体上建立关系，足以拉近两人亲密度。
可离开日本久，又过着衣食无忧富贵日子，廖雅泉“雄心壮志”被渐渐消磨。若非上级传达命令，廖雅泉都懒得费尽心机去套取情报，她非常享受目前安逸生活。
“咔！”
门把手转动声音响起，廖雅泉猛地惊，连忙回头看向房门，脸上随即浮出淡淡微笑。
周赫煊穿着睡衣进来，笑道：“看夜景呢？”
“是啊，雪夜街景，别有番趣味。”廖雅泉拉上窗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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