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前章提到石牌保卫战,老蒋虽然对外宣称是“中国斯大林格勒战役”,颇有誓与国家共存亡、君王死社稷慷慨决绝。但实际上老蒋吓尿,他以为日寇即将攻破三峡、杀入重庆,他紧张到当着美国人面,对汇报军情人员发脾气程度。
史迪威在日记中是如此记述:“在宜昌事件(即日军进攻石牌)中片惊慌,他极为紧张,甚至将茶壶和花瓶摔到来访者身上。”
而让史迪威最无语且愤怒是,远征军第二次入缅作战这重大事情,常凯申没有跟任何军政部要员商量。史迪威找军政部长何应钦开会讨论作战计划,何应钦表示无所知,气得史迪威在日记中写道:“显然,如果何(应钦)不知道,军政部里是没人知道。那,花生米同谁协商呢?同厨师,也许,或者是他伙伴,上帝!这高于切,这个自大小
咱们再回到老蒋出书事件上来,为什没有身边学者阻止他?
很简单,因为老蒋是“孤家寡人”。
们来看史迪威写于1943年日记,日记中“花生米”代表常凯申,这是史迪威给老蒋取独特外号,在美国泛指那些野心大而能力不足之人。
“很简单饭菜,没有什仪式,但是上帝啊!那种气氛。在这个至高无上人面前,没人敢说句话或发表个观点……没有争论,没有提问,只有毫无表情脸和冰冷端庄举止。”
“花生米迟到个半小时,在仪式上他有些坐立不安……花生米身边每个人又都成石头,何(应钦)像雕塑般坐在那里,根本没有张嘴。”
《中国之命运》是由陶希圣代笔,陈布雷也写部分。
这两位都是玩笔杆子出身,怎可能不知道此书拙劣之处?纵使他们妙笔生花,奈何其中所有思想观点都是老蒋,他们只能在老蒋提出思想框架里面各种圆谎。那些似是而非、前后矛盾论据论述,已经是陶希圣和陈布雷所能做到极限,至少还能迷惑到些激进民族主义读者。
老蒋可悲之处,不在于没人敢对他说话,而是没人对他讲真话。
咱们继续看史迪威日记:“他证实全部最悲观观点,花生米其实算不上独裁者。他发布命令,每个人都鞠躬言是,但谁也不干什。他解中国腐败贪污全部情况,但他没有治愈这问题力量……他也解全部恶劣条件,但他做不什……他想成为个合乎道德君主,名宗教领袖,位哲人。但他没受过教育……他不爱听不快事,于是所有人只讲他爱听,不可能和他讲理……如果谁顶撞他,他会勃然大怒……他大量发布命令,如同雪片般,每个人都唯唯诺诺,他从不知道实际上做哪些事。他害怕老百姓,怕人们议论,于是他竭力阻止他们讲话。这很愚蠢……他没有理由怕什,让他们说好。他也不必怕共党,他本可以利用他们。”
史迪威只是中国名匆匆过客,在中国没住多久,但已经把局势看得很清楚:“战争之后,中国将会遇到极大麻烦。花生米只明白他身边发生事,而这个国家很大,他不可能完全控制。顽固、愚蠢、无知、专横、不容他人、不讲道理、无法说通、忘恩负义而又贪婪无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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