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哈!”
被二人吵醒李应,在旁边笑得肚子都痛,指着越榛和詹惠说:“看你们都有嫌
这是专门为宋小姐造单间,平时都她个人睡。
王渊把宋灵儿往里推,自己便躺上去,迷迷糊糊进入梦乡。
清晨。
越榛大呼:“老天爷,这哪来水?股骚臭,怕不是尿!”
詹惠愤然:“越文实,你居然还尿床,真斯文扫地也!”
王阳明批注是:“人君继位之年,必书元年。元者,始也……故天下之元在于王,国之元在于君,君之元在于心。元也者,在天为生物之仁,而在人则为心……故元年者,人君正心之始也……”
此书如果传播出去,王阳明必被群起而攻之。
什叫六经注?这就是!
历史上,王阳明终其生,都不敢公布《五经臆说》,甚至将之把火烧掉。直到王阳明死后,他弟子才从仓库里,找到这本书少数零散条目。
阳明心学后来传得乱七八糟,衍生出好几个学派,各派弟子对心学理解也不相同。追根溯源,就是王阳明太过谨慎,把相关著作给全部烧掉,弟子们只能通过只言片语和日常教导去领会。
王大爷酒量略差,估计是从小患肺病,不敢多喝酒缘故。
王渊先把宋灵儿扛回屋里,出来发现王阳明还躺在地上,他两个仆从也全喝醉。
书童李忠,自己就喝得摇摇晃晃,还要负责把李应拖回去。主仆俩路跌倒,不知摔多少回,终于趴在宿舍门口睡着。
其他同学也互相搀扶,胡乱找张床躺下,王大爷居然没人理会。
王渊只得把王家主仆三人,全都扛回屋里。离开时候,不小心把摞稿子撞落,弯腰捡起之后,忍不住仔细看两眼——《五经臆说》。
“谁说尿床?肯定是你尿床!”越榛羞怒不已。
詹惠鄙夷道:“你裤子都是湿,还说没尿床?”
越榛扒开裤头看,连忙辩解:“底裤是干,可见床上之尿,由外而来,非自内出。肯定是你在床边撒尿!”
“胡说八道,”詹惠坚决不承认,“多半是你撒尿时不慎,非但尿到裤子上,还把床给尿湿。”
“此乃臆测,毫无证据!”越榛颇为心虚,也觉是自己过错。
王渊认真阅读几页,便将稿子放回原位,他对这玩意儿毫无兴趣。
回到宿舍,王渊摇头苦笑。他床已被李应和李忠占,越榛则在隔壁床呼呼大睡。而詹惠身体摇摆站在床前,正痛快淋漓放水撒尿,床沿被尿湿大块,越榛身上也溅不少。
越榛似乎感受到什,突然吧唧嘴说梦话:“喝,再来碗!”
“干……干杯。”詹惠举起空气酒杯,伸臂虚碰,脚步踉跄,余尿全部撒在越榛腿上。
王渊憋着笑离开,折身来到宋灵儿房间。
因为科举考试,五经题可任选道,因此士子都只关心本经,明朝中期很少有通晓五经大儒。
王阳明不仅通晓五经,而且还全凭记忆,在龙岗山自作五经批注。
这本《五经臆说》怪神秘,学生们只知道老师在写书。每当问起具体内容,王阳明都敷衍推脱,从来不肯拿给学生们看。
现在,王渊终于看到,瞬间明白王阳明为啥藏着掖着。
《春秋》第章第句:元年春王正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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