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谢先生教诲!”王渊有所醒悟。
王渊对于那些京油子太过提防,想把士兵当成机器来练,忽略人主观能动性。
那就改正呗,稍微减轻些日常惩罚力度,增加各种奖励措施,并且引
“军法官?”李应没听明白。
王渊解释道:“陛下让练兵。”
李应只能心生感慨,去年村寨少年,今年已是天子宠臣。随随便便就能见到天子,还能请求天子从锦衣卫那里借人练兵,换成以前,李应做梦都想不到好友能如此威风。
来到王阳明家,王祥已经在煮火锅,而且买来许多佐料做蘸碟。
再次见到贵州学生,王阳明非常高兴,特意拿出几个土碗,笑着说:“这是在贵州打碗,路都带着,平时都舍不得拿出来。”
半路上,王渊随口问道:“贵州局势如何?”
李应回答说:“离开贵州时候,官军在魏巡抚统帅下,连战连捷。而且你当初设计,宣扬叛军为安贵荣所扶持,这个事情居然是真。苗酋主动上书朝廷,说他们是被安贵荣挑拨,希望能够得到朝廷招安。”
“安胖子真坏!”宋灵儿咬牙切齿。
“安贵荣还没死?”王渊惊讶道。
李应苦笑:“在床上躺两年,居然病愈。事情败露之后,他亲率兵马配合官军杀贼,同时请求致仕,让长子继承他土司职位。”
军规没编好,宋灵儿却来,拉着王渊手说:“你看谁来?”
王渊朝门外看,只见李应微笑而立,手里还提着猫笼子。
“哈哈,李三郎!”王渊大笑着迎出去。
李应也奔进来,将三只豹猫放下,给王渊个熊抱:“若虚,你可真是厉害。不但破天荒考个状元,还杀敌建功闯出偌大威名,在半路上就听到你阵斩刘六刘七消息。”
“侥幸而已,”王渊问道,“去拜见先生吗?”
“先生如此念旧。”王渊道。
王阳明感慨说:“在贵州只逗留载九月,但却永生难忘,你们这些学生,都是家人。”
王大爷又问起贵州旧友和学生,李应逐回答近况,忆起往事不胜唏嘘。
顿火锅之后,王渊拿出自己没写完军规:“请先生指正。”
王阳明扫眼,提醒说:“练兵练不仅是纪律、武艺和身体,更重要是练出军心。你这些军规,内容太过苛责,奖赏尤显不足,或许可以练出强兵,但也容易练出怨军。你在时骁勇善战,不在时军心涣散。切记,赏罚分明,练心为上!”
王渊又问:“宋氏呢?”
李应瞅宋灵儿眼:“切如故。”
王渊问道:“你去锦衣卫报道吗?”
李应摇头道:“还没有。”
王渊说:“明天去请求陛下,把你借来做军法官。”
李应笑着说:“正是从先生那边过来,若非灵儿带路,都找不到你住哪里。”
两人叙旧番,王渊打开猫笼子。土木三杰立即扑到王渊脚边狂舔,复又对李应报以阵阵低吼,似乎责怪他把自己关得太久。
宋灵儿抱起木头撸着颈毛,说道:“今晚到先生家吃饭,让铁匠打口铜锅,以后专门用来吃暖锅。”
李三郎立即附和:“这个好,在龙岗山上吃那顿暖锅还记得呢。”
王渊招呼周冲跟上,带着三只豹猫前往王阳明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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