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渊走过去，推
顾应祥
把，问道：“感受到吗？”
“什
？”顾应祥不明白。
“力啊！”王渊说。
顾应祥笑道：“你到底想说什？”
王渊在纸上画出两个小人，又用箭头标记：“
认为，各种力相互作用，才能让人或物保持静止。就像你站在这里，有自身向下
重力，相对应是，地面对你支撑力，这样你就静止不动。而推你，或者把你提起来，就是额外施加力道。”
顾应祥这段时间很勤快，连老婆都扔在家里不管，没事儿便跑来跟王渊起搞学术研究。
两人是互相学习，王渊想要数学创新，就必须把古代数学给解透彻。在顾应祥帮助下，王渊已经学会算筹使用，并真正掌握中国古代方程式（天元术）。
见鬼天元术，那玩意儿就是数学矩阵。
咱老祖宗解方程组，都是用矩阵来消元，最早甚至出现于《九章算术》，在西汉初年就已经问世！
王渊在传统算学领域进步神速，顾应祥在现代数学领域同样如此，目前已经在跟着王渊学习函数和抛物线。
就如她此刻心情般。
“小姐，你也别太难过，说不定过些日子，王二郎就同意。”丫鬟安慰道。
黄峨挤出笑容说：“很高兴啊，王二郎还念着宋姐姐呢。”
丫鬟嘀咕道：“你伤心时候不会骗人，看就知道。”
黄峨抱起颗皮球，拉着丫鬟手说：“走，们去踢球耍子。”
顾应祥仔细想想：“是这样，但有什用呢？”
“有没有用，咱们先研究再说啊。”王渊笑道。
于是乎，锦衣卫顾经历研究方向，从数学中途转向力学。
诗词歌赋、经史子集，王渊问三不知，但对数学却非常在行。即便许多公式他已经忘记，但真正研究到那里，凭借模糊记忆，自己都能推导证明出来。
二月末某日，顾应祥正在学习二次函数抛物线，突然问道：“若虚，你说掷出颗石子，为何会以抛物线轨迹向下跌落，而不是朝天上飞呢？”
王渊愣愣，随即笑道：“或许，地面有个引力，就像磁石吸铁样，地面引力可以吸引万物。”
“这个说法倒也有趣，但难以证明。”顾应祥仔细思考道。
说出去谁信啊，掌管天下锦衣卫文书家伙，居然会闷在屋里跟王渊讨论万有引力。
这种足球体积更小，而且特别轻便，纯粹是把球当毽子踢。
黄峨球技还不错，皮球在她脚上颠来颠去，踢着踢着又传给丫鬟，主仆俩很快便玩得香汗淋漓，暂时把臭男人给忘到边。
……
黄峨在那儿玩球，王渊则在研究数学。
准确来说，是中国传统算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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