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家奴们寻来柴禾,张延龄立即下令:“点火,快快点火!”
几个士兵对视眼,同时点头鼓劲,随即举枪往外捅:“杀!”
“噗噗噗!”
枪枪见肉,当场扎死两个,其余家奴受伤逃走。
里
“爷爷还就要坐车进去,看谁敢挡!”张延龄回到马车上,喝令道,“驾车冲进去!”
“吁!”
守门士卒立即吹哨,马车还没启动,附近维持秩序士卒就已经奔来六七个。
“关门!”
“结阵!”
反正现在不收门票,人越多越好,这样才能形成风气。
在此期间,勋贵们座位是固定,也不怕来得晚被人抢座。
三位小侯爷刚刚下马进场,突然后边就吵起来,却是球场守门士兵挡建昌候张延龄车驾。
“好大狗胆,你可知这是谁家马车?”恶奴大喝。
两个守门士兵昂首挺胸,其中个士兵说:“此地虽然暂时改为蹴鞠场,却是军营校场所在,切以军令为先。看球者不拘勋戚平民,其车马只能从侧门进入,车马统安置在车马场。便是陛下前来,御马也是从侧门进车马场,难道你们比皇帝还大?”
:“此物为陛下赏赐家父,专门用于兵事,只能趁着父亲不在家先耍几天。不过嘛,陛下说,五百两副,你等可以前往豹房商街购买。”
“五百两副?”陈儒惊道。
“贵吗?觉得不贵。”顾寰装模作样道,这小屁孩儿演技不错。
朱厚照确实会做生意,居然成千里镜经销商。他从王渊那里进货,本来说好卖三百两,所得利润对半分,愣是被朱厚照卖到五百两副。
王渊不是没想过自己卖望远镜,但麻烦事情太多,还不如直接扔给皇帝代销。
“擅闯军营者,杀无赦!”
张延龄大喊:“给把门撞开!”
当然不可能用马儿去撞,几个家奴来到大门前,用身体朝着营门撞击,可惜力气不足没有屁用。
张延龄又喊:“快找来柴禾,把营门给爷烧!”
阵仗越闹越大,里面观众跑来看热闹,外边也堵着大堆人,但都不敢乱管建昌候闲事。
恶奴被这话给堵住,时间竟不知如何反驳。
建昌候张延龄突然下马车,指着守门士卒问:“你们是谁带兵?”
士卒回答说:“们只忠于陛下!”
张延龄冷笑道:“陛下是外甥,跟陛下是家人。既然你们忠于陛下,那就是家奴,哪有家奴阻挡主人道理?快快闪开!”
士卒牢牢守门:“这位爵爷,你可以步行入内,此处离看台也就两百步而已。若人人都骑马坐车入场,蹴鞠场还不乱成团啊?”
而且从豹房卖出商品,短期内无人敢仿制销售,顶多自己做来自己用,这可以延长垄断市场时间。如果王渊自己售卖,可能两个月以后,望远镜就要变成白菜价。
三位小侯爷,结伴来到城外球场。
郑纲和陈儒心思,早已飘到千里镜上。他们不但得掏银子,还需打通内府关系,这才有资格从豹房买东西。
如此来,千里镜就不再是单纯商品,更是皇家荣耀象征。即便以后出现仿制品,也没法跟正版相提并论,民间物事哪能与皇宫里抢风头?
倒得球场,里头已经人头攒动,甚至有附近平民前来观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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