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瑾突然跪地道:“王学士,鄙人杜瑾,字良玉。已弃生员之功名,愿拜入王学士门下,终身侍奉左右,生钻研算学!”
王渊哈哈大笑:“良玉何必多礼,咱们互相切磋,共同进步而已。”
虽无师徒之名,却有师徒之实,王文素、宝
咋就跟国舅爷杠上?而且还闹出人命!
你说不管吧,又是自己带出兵。而且,这些士卒也是他向皇帝请调过来,专门维持足球比赛秩序。这次不按规矩处理好,今后足球联赛还不任由勋贵、外戚耍横?
但又能怎管?首辅都制不住人,王渊可没那大分量。
思来想去,王渊对报信士卒说:“你们全都回营,严加防范。没有兵部文书,谁也不放行,擅闯军营者杀无赦!出问题来顶住,但不许打着旗号做事,否则可就不管。”
“谢王相公大恩!”士卒立即往回跑。
“嚎什嚎?给闭嘴!”门子喝道。
关乎自家性命,士卒哪肯停下,当即喊得更大声。
王渊听说有三个数学爱好者投奔,本着礼贤下士理念,决定亲自出来迎接。还隔得老远,就听到门口喧哗声,他过来询问:“出什事?”
士卒见到王渊,顿时大喜:“王相公救命!”
来二去问清楚缘由,王渊派人把周冲叫来:“门房换个。下次再出这种事,你也别当管家,亲自来守门吧。”
士,岂是谁都能见?
“如何是好?”宝朝珍问。
王文素想想,说道:“不如侯在门外,等着王学士出门。”
杜瑾点头道:“也只能如此。”
突然骑奔来,顾应祥翻身下马,门子立即点头哈腰过来,跟刚才态度判若两人。
顾应祥正在会客厅,跟三位同道切磋学问。见王渊进来,顿时笑道:“若虚,有这三位朋友在,今后咱们可就热闹。”
王文素捧着厚厚摞书稿:“王学士,此乃本人拙作。虽未完全结稿,但已编撰二十载,今日班门弄斧请求王学士雅正。”
王渊直接翻看其大类标题,很快就重视起来。
这个中年晋商,居然把从古至今,中国所有数学内容,全部汇总进行研究论证。而且,还在前人基础上有所发展,更正前人些错误,堪称中国传统数学大全!
可惜,没有理论系统,也仅仅是大而全罢。
“有负二哥重托!”周冲跪地请罪,把门子恨得要死。
王渊又换副笑脸,对求见四人说:“诸位请进。”
士卒边走边说:“王相公,事情更急,请借步说话。”
王渊把三个数学爱好者,安排进会客厅,屏退左右与士卒单独沟通。
这士卒颠三倒四,总算把事情讲明白,王渊听得是头疼欲裂。
宝朝珍连忙呼喊:“可是王学士当面?后进末学宝朝珍有礼!”
顾应祥回头笑道:“不是王学士,你们找他有何事情?”
杜瑾说:“等皆为北直隶读书人,因酷爱算学道,偶得王学士之《数学》、《几何》,当即惊若天人,遂千里而至前来拜见。”
“哈哈,原来是算学同道,”顾应祥颇为高兴,“王学士肯定喜欢,你等且稍待,进去通报声。”
顾应祥刚刚进去,个士卒又惊慌跑来,跪在门前大喊:“王相公,请救等性命!王相公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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