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做北方生意
江淮布商，被王渊搞得吃
苍蝇般难受。第
年就这样，如果继续发展下去，织布机不断增多，还不把他们市场份额全吞掉啊？
于是，些两淮商人，主动抛弃江南合作伙伴，跟王渊工厂签订长期承销合同。
反正都是做生意，为啥不能转换阵营？
在王渊工厂买
徐进吓得心惊胆战，疯狂朝着码头奔跑，爬上船说：“快开船，回天津！”
纺车秘密已经传出，因为改良太简单，加根小木桩即可。刚开始，只有少数前来打探消息知道，渐渐就越传越广，只几个月时间就在江南普及。
织布机就更费事，出卖秘密工人，只说什
轱辘（滑轮），再用绳子拉动飞梭。
把各大棉纺商搞得头雾水，打破脑袋都不知道轱辘拿来干嘛，这玩意儿不是在井中提水才用到吗？还有飞梭又是什鬼？难道让梭子飞起来织布？
更聪明商贾，开始请人学习物理，因为他们听说王学士是用物理改造织布机。
那人笑道：“咱们工厂纺车，可同时纺五锭棉纱，而且每锭棉纱都规整得很。织布机就更厉害，纺出来棉布宽得很，个人能织三个人布！”
“为何会如此？”徐进问道。
那人说道：“王学士改良机器，纺出来纱布，咱们都称为学士纱、学士布。”
徐进追问：“如何改良？”
那人摊手：“这个消息还得加钱。至少十两！”
在船上打发。可惜女工直不出厂区，想问内情都没机会，直到决心离开，才有人主动跑来找他。
“你是哪家商号派来探子吧？”那人张口就问。
“不是，”徐进矢口否认，“
是来进货客商！”
那人笑道：“既然不是探子，那就不打扰，本来还想卖消息给你。”
“慢着！”
《数学》、《几何》、《物理》渐渐传播至江南，后来被誉为“工书三卷”，跑到说书人那里就成“神书三卷”。
江淮商人想要低价倾销，联合起来逼死王渊工厂。
结果很无语，“学士布”实在太便宜，在北方市场打得他们找不到北。若非长途运输会增加成本，而且工厂产量不足，恐怕南方市场都被王渊倾销过去。
这个春天，“学士布”突然在河北、山东和河南流行起来。
对市场冲击不小，但也不是太大，毕竟产量摆在那里，只是吃掉小块市场而已。布价波动也不大，“学士布”卖得便宜只是相对，因为棉花连续两年大面积减产，今年棉布价格其实比往年还更高！
徐进带来盘缠也不多，咬牙把银子给足，迫不及待道：“你快说。”
那人乐得咧嘴发笑，收起银子道：“纺车踏条下边，做个木桩。这样来，纺纱时候就不需顾及力道，新手都能很快学会……”
“张乐泉，果然是你出卖厂子！”
突然有人大喝，却是工厂护卫队追来。
“快跑！”
徐进环顾左右，低声道：“借步说话。”
两人来到隐秘处，那人说：“消息很值钱，需要三两银子。”
徐进摇头道：“万不值钱怎办？”
那人摊手说：“先给两定钱，若是听完消息不给，就叫人把你抓起来打死！”
徐进仔细思索，咬牙给两银子：“你说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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