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厚照暗中招手,李应立即凑过去,只听皇帝说道:“将此女带回豹房,专门给表演剑舞!”
“是!”李应领命。
便在此刻,朱厚照都没有别心思,只是单纯喜欢顾倌人剑舞。他自己爱好舞刀弄剑,也爱看别人舞刀弄剑,而眼前剑舞惊艳无比,居然还是个女人舞出来。
“好剑法!”
曲舞罢,喝彩如潮,朱厚照也在拍巴掌。
那贵公子脸色胀红,很快转变态度,起身说:“原来是王学士当面,在下刘昭,家父乃吏部左侍郎。快快请进!”
王渊抱拳道:“原来是刘公之子!”
现任吏部左侍郎叫刘春,四川巴县人,成化末年榜眼。刘春虽然跟杨廷和属于四川老乡,但并非路人,乃是李东阳留在吏部颗钉子。
李东阳既然已经致仕,刘春估计也坐不稳,顶多年之内就得让位给杨党。
当然,吏部左侍郎毕竟是半步天官,杨廷和就算要调动,也得拿个尚书职位来换。有可能是工部尚书,也可能是礼部尚书,反正必须给刘春升官才行。
王渊对龟公说:“带们上去。”
龟公为难道:“王学士,这个……恐怕有些不方便。”
王渊蛮横道:“又不赶客人走,只是去凑个热闹。快快引路,不然把店给你砸!”
“是。”龟公硬着头皮说。
房间里正在唱曲,似乎刚开始不久。
大白天逛青楼,简直闲得蛋疼,偏偏姑娘还没空。
王渊曾经两次打马游街,次是中状元,次是得胜回朝,而且以前还来过聚贤楼,这里龟公明显认识他。龟公赔笑道:“王学士,实在不凑巧,顾盼姑娘此时有客,要不换位姑娘吧?”
“大白天也有客?”王渊惊讶道。
龟公笑着说:“您不知道,自从元宵灯会过后,顾盼姑娘就生意好得很。”
王渊问道:“那些客人,可知顾盼姑娘脸上有伤?”
刘昭瞅着顾倌人高挑身段,瞅着她好像会说话眼睛,顿觉心痒难耐。本来
刘昭身边士子,立即把座位让出,王渊领着朱厚照过去就座。
“姑娘且继续唱曲!”王渊笑道。
顾倌人觑王渊眼,抱着琵琶唱曲,不再理会众人。
朱厚照最初没当回事,甚至觉得顾倌人唱功不好,远远不如江彬带他来见到清倌人。
直至剑舞开始,朱厚照惊得站起,眼睛里好像在放光。
龟公把门打开,还没来得及说话,便有个贵公子呵斥:“滚出去!”
朱厚照笑而不语,李三郎自然也不多言。
王渊笑着推门而入:“今日拜访顾倌人,不料竟有贵客,并听曲可否?”
“你算什东西!”那贵公子不给好脸色。
旁人认出王渊,立即低声提醒:“那是翰林院王学士。”
龟公答道:“本来不晓得,正月十六游湖之后,就在京城彻底传开。您还别说,大家都不嫌弃,反而呼朋引伴前来,只让顾盼姑娘唱曲、舞剑。如今楼上几位客人,都是身有功名士子,他们特地慕名前来相见。”
王渊顿时无语,个毁容名妓,居然成当红头牌。
朱厚照问道:“此女子是何绝色,竟如此受追捧?”
“朱兄莫问,到时自知。”王渊神秘兮兮说。
朱厚照笑道:“想来别有玄机,否则二郎不会主动带来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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