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派
徐晓斌来精神,拉过被子围住半裸身子,让出半床来。徐晓斌问:“哎,快说说,你又受什委屈?”
孟勇敢坐到对面,哗啦下把棋子倒到床上,有些不耐烦:“这刚好点,你又提她。提她心就堵得慌。好好下棋,不许提她。”徐晓斌笑,摆着棋子连连点头:“好好好,听你,不提就不提。”徐晓斌不提,孟勇敢又来劲。孟勇敢手里匹马重重地跳步,嘴也没闲着:“说实在,要有你这样老婆,愁都愁死,还有心思下棋?”
徐晓斌抬起头来:“不是不让提她吗?”
孟勇敢不讲理,牛眼瞪:“她是谁呀?她是天王老子吗?还不能提!”
徐晓斌叹口气,说:“老孟啊,看你是让她治得有神经病。”孟勇敢也叹口气:“差不多,精神快崩溃。”徐晓斌颇有兴致:“说说,她又怎着你?”孟勇敢盯着他眼睛:“哎,听你门气,你小子很兴奋哪!”徐晓斌不避嫌疑地咧开大嘴,都有点喜笑颜开:“就是有点纳闷,她怎把你气得五官都变形呢?”
言万语都管用,大巫眉眼立马往下掉几分,不再那横眉立目张牙舞爪。同时,大巫还知错就改地转身从门后拿出笤帚,上来弯下虎背熊腰,很认真地清理着。徐晓斌像地主老财样指手画脚:“这,还有这!”孟勇敢抬头看他眼,眼神不善。
徐晓斌笑:“让你扫干净点有什不对?万扎脚,你赔得起吗?”
孟勇敢撇着胶东普通话说:“你杯子赔不起,你脚包在身上。”
徐晓斌不明白:“脚难道不如杯子值钱吗?”
孟勇敢笑,占便宜般:“买杯子要花钱,治脚个大子也不用花。
孟勇敢手里卒子重重地蹦到棋盘上,像个撑杆跳运动健将,重重地落到海绵垫子上,在上边来回弹着。棋子有点乱,孟勇敢趁机乱挪棋子,被徐晓斌当场摁住,好通数落。
连长许兵放下电话,愁得自说自话:“哎呀,哪还有人哪?”
许兵站起来,新式军装被她高挑身材衬得格外好看。许兵五官端庄,皮肤又白皙,走到哪儿,身上都挤满眼球,男女眼球都有,而且女眼球点也不比男眼球少。对这点,她丈夫比她还要得意,经常在路上拍着她后背,沾沾自喜地说:“你行啊,男女通吃!”
许兵拉开门,见文书军容严整地匆匆往外走。许兵问:“哎,你干什去?”
文书站住,脸上却是十分着急样子。文书说:“要到被服仓库去出公差。”
徐晓斌用脚去踹他:“什时候也脱不你农民本色。”孟勇敢跳着躲开:“这是们光荣传统,们要代代传下去。”
孟勇敢收拾完,屁股坐到自己床上,伸个懒腰,看看手表,对坐在床上揉眼睛徐晓斌说:“要不,陪你再睡觉?”
徐晓斌笑:“去你吧,让你折腾,老子早就不困。”孟勇敢说:“那咱们杀盘?”
徐晓斌伸个懒腰,拧着脖子说:“杀盘就杀盘,你以为怕你?”
孟勇敢边开抽屉拿象棋边说:“你还能怕?你把你怕都献给你老婆,你还能怕谁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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