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兵冷冷地问:“你意思是说,如果这房子是自己住,就有可能去性騷扰?”
徐晓斌赶紧摇头否认:“不可能,这是根本不可能事。你不是那种人,干不出那种事!”
许兵认真地问:“是哪种人?你到底想说是哪种人?好心好意替人家指导员要套房子,怎就成个不三不四坏女人呢?”让许兵这通搅和,徐晓斌也有点二乎,他都忘自己刚开始想要表达意思,肯定不是指责老婆有性騷扰行为。不是性骚扰,那是什呢?噢,想起来,想起来!
徐晓斌赔着小心说:“老婆,咱能不能回家去说呢?在这儿开展批评与自批评,恐怕不大合适吧?”
“有什不合适?”许兵说,“就在这儿说。矛盾是这房子引起,就在这房子里解决!”
逼得不是上吊就是投河。”
许兵笑得“咯咯”,很解气地说:“你知道就行。你还是小心点为好,免得将来闹出人命来,你吃不兜着!”
徐晓斌说:“快别说这没用,说说这房子是怎回事吧。”许兵就很得意地给他说这房子来龙去脉,还没等她说尽兴,徐晓斌就听得不耐烦,皱着眉头不高兴地打断她。
徐晓斌是真不高兴,这从他冷嘲热讽口气中就能听出来。徐晓斌问许兵:“许兵,你知道你这是什行为吗?”
许兵真不知道自己这是什行为,这从她莫名其妙神态中也能看出来。许兵问徐晓斌:“徐晓斌,你说这叫什行为?”
“那好吧,那就在这儿说吧。咱可有言在先,咱这是批评与自批评。呢,尽量做到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;你呢,最好能做到有则改之,无则加勉。你说行吗?”
“你哪那多废话呀?你快点说吧!”
徐晓斌为慎重起见,考虑会,似乎是在斟词酌句。他有点小心地问:“你知道办公室里有性騷扰这说吗?”
许兵脸色马上就不好看,口气很不好地说:“知道。你意思是性騷扰人家处长,才拿到这房门钥匙?”
徐晓斌赶紧摇头否认:“不是这个意思。你搞错。性騷扰不是说女人,而是说男人。般情况下,都是男人騷扰女人,上级骚扰下级。”
许兵口气更不好:“那就属于二般情况呗,是特殊情况呗。是女騷扰男!下级騷扰上级!”
“你看看你这个人。”徐晓斌叫起来,“怎这愿往自己脸上抹黑呢?你怎可能去騷扰别男人呢?别人不解你,还不解你吗?苒说,这房子又不是你自己住,你可能下那大本钱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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