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高副连长家属来队探亲,许兵就像大地震前老鼠样,频繁地往人家家里跑。这对许兵来说,是非常非常罕见。般家属来队,她都是象征性地去那到两趟。刚来时那趟是定要去,至于送行那趟,她就可去可不去。
许兵确跟般女人不同,女人许多共同爱好她都没有。比如串个门,比如聊聊家长里短什,她都不喜欢。不但不喜欢,还非常讨厌。不但自己不爱这做,还讨厌别人这做。因此,她这次这反常地、勤快地往人家高副连长家跑,就格外地引人注8,惹人猜测。有人说,平时也没见
徐晓斌抬头盯着他看,说他:“你别在这幸灾乐祸。你这五十步,还有脸笑话百步?”
孟勇敢吹牛:“别看只是五十步,但只要愿意,加快点步伐,随时都可以追上你,走到你前头去,比你早当爹。”
徐晓斌“哼”声,说:“你就在这儿吹牛吧,能给你生孩子那半,还不知在哪刮旋风呢。”
孟勇敢更敢吹:“你别管她躲在哪里刮什风,只要个口’哨,她就要百米冲刺地往这儿赶,晚步都不行!看怎收拾她!”
俩人都笑起来,气氛很好。孟勇敢语气非常好地对徐晓斌说:“徐技师,跟你商量个事?”
看你喝点酒就喝成这德行!连个女人都喝不过,真是个笨蛋!”
徐技师坐在地上捶着闪后腰,心服口服地说:“这个女人不简单哪!”
许兵又踢他脚,说:“早就说她不简单,你还不信。这下你信吧?”
徐晓斌连连点头,连声说:“信,信,还是你们女人厉害,自己人逃不过自己人眼!”
孟勇敢从窗户上看见许兵抱着高副连长女儿出去,扭过头来,对正在抄政治笔记徐晓斌说:“怎看着你老婆抱小孩那别扭呢?”
“什事?”徐技师警惕性很高。
孟勇敢从桌子上跳下来,上身匍匐在桌子上,几乎是对徐技师顶礼膜拜。他请求道:“徐技师,行行好,你就顺手帮把笔记起做呗?”
“想好事!”徐技师口回绝。“唉!”孟勇敢可怜巴巴地叹口气。
好心徐技师就多余地给他解释:“咱俩笔迹不样,你想找着挨剋呀?”
孟勇敢还不死心,还教人家方法呢:“你咋那笨呢?你就不会模仿笔迹吗?”
徐晓斌头也不抬地问:“别扭什?有什别扭?”孟勇敢摸着下巴说:“好像你老婆就不该抱小孩。”这下徐晓斌抬起头,认真地问:“为什?为什老婆就不该抱小孩?”
孟勇敢笑,说:“可能是打心眼里觉得她不是个女人吧?看她抱孩子,就跟看男人打毛衣似不顺眼。”
徐晓斌不爱听,骂他:“你快闭上你那乌鸦嘴吧,老婆好不容易有点喜欢小孩,别再让你给说没!”
孟勇敢个高坐到桌子上,很感兴趣地问:“怎,想要孩子?”徐晓斌把钢笔往桌上丢,说:“早就想要,可光想要管屁用啊!”
孟勇敢点着头,表示赞同:“对,你这话有道理,简直就是真理。可谁让你找这样男人婆似老婆呢?想要个孩子自己都说不箅,你这种男人还活个什劲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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