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高金义,都说你失恋,你能告诉什是失恋吗?”高金义那时还是话机分队分队长,虽然是许兵部下,但却比许兵年长三岁还要多。髙金义不高兴地望着这个连男朋友都没有女上司,没好气地问:“你问这干啥?”
许兵也没好气:“你问这多尸吗?你只管回答问题。”高金义当然不可能回答她问题,这个问题该你问吗?再说,你问得着吗?
高金义不回答,许兵也不逼他,而是像过来人似,大言不惭地给人家解释什才是失恋。解释完什是
他再回来时候,身后多三个人,看就是娘仨。个三十多岁黑不溜秋农村妇女,带着男女俩孩子,女孩四五岁样子,男孩还在怀里抱着。
国春梅以为通信兵碰到熟人,甚至是亲戚什,等那女人坐到下铺上千恩万谢时候,国春梅才明白他们压根淮都不认识谁。这娘仨大概是通信兵在过道上“捡”来,很可能是通信兵打这娘仨身边路过,不忍心看他们相拥着睡在过道有穿堂风地上,就把他们领到自己卧铺上。
这可怜又幸运娘仨大概也是困惨,也像那通信兵样,倒头就睡。那母亲也打起呼噜,打得点也不比通信兵打得小。国春梅这才知道,女人也能打呼噜,而且点也不比男人差。你和倾城时光小说
国春梅被吵得点也睡不着,在上边翻来覆去地烙烧饼。夜已经很深,想睡又睡不着滋味确实不好受,国春梅烦得下来想透透气。这透气可不要紧,段浪漫美好爱情佳活开始。在昏暗车厢夜灯下,那通信兵席地而坐,头深深地勾在胸前,身子随着列车晃动,下下地摇摆着,很难受、很不舒服样子。国春梅望着眼前这个行为髙尚人,再回头看看那睡得正香幸福母子们,那刻,国春梅从未向任何人打开心扉慢慢地打开。国春梅对自己说:定要认识这个人!定要跟这个人交朋友!
火车马上就要到终点站,国春梅还没认识这个自己想要认识人。其实想认识个人有这难吗?尤其是在火车上,还在起待将近二十个小时。换别女孩,别说认识个人,只要她愿意,早就可以打得火热!但国春梅是个什性格人?跟熟人她话都不太多,更何况是个陌生人,还是个陌生男人呢?
正当闰春梅急得要命时候,苍天有眼,老天爷出面帮她。那个爱说话中年妇女,收拾她自己行李,好像是没事可干,又好像是也想认识这个好心通信兵”就很主动、很冒昧地打听人家姓什?叫什?在哪当兵?多大?有对象没有?等等等等,正好都是国春梅特别想知道。通信兵有问必答,是、二是二地很诚实,也很实在。国春梅听在耳朵里,记在心坎上。她在心里想:老天都这帮,没准真能行呢。
高金义无精打采地回来,不用问,这次回去见那个对象肯定又没成。这是典型失恋样子,别人同情都来不及,许兵却人事不懂地把人家好通损。
许兵那时还是副连长,看不惯他天到晚无精打采鬼样子,有次在食堂门口叫住他。
“高金义,你站住,有话问你!”
“什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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