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久没写情书许兵手又痒,主动去找髙金义:“高金义,你不写信吗?”
髙金义“嘿嘿”笑,说:“们不写信,改通电话!”
“为什?”许兵还不死心。
高金义更得意:“写信多麻烦呀,哪有打电话方便呀!再说、再说……”
“
许兵在旁急得直跳脚:“哎呀!哎呀!招兵怎招你这个笨蛋?指导员,怎办呢?煮熟鸭子还能让人家飞吗?”指导员都笑出声,说:“这鸭子哪熟?”许兵还蹦高:“不煮怎熟哇?”指导员说:那你帮他煮,你帮他写回信。”
“写就写!”许兵马上就撸胳膊挽袖子,招呼高金义:“给拿纸和笔来,咱们现在就写!”
许兵跟国春梅缘分应该追溯到彼此第封情书。许兵文笔也是相当得,卨金义在抄写过程中都有点做贼心虚。他时再、再而三地担惊受怕:“副连长,这行吗?你写这也太好,点也不像写,万露馅怎办?”
副连长正得意着,她喝口龙井绿茶,很像西湖边上文人墨客。她挥挥还沾着钢笔水手,副听指挥派头:“你快抄你吧,哆嗦什?点都不像你写又怎样?她又不是千里眼,她还能看见不成?”
高金义还是不踏实:“人家要是给回信,再咋办呢?”
,就说你愿意!非常愿意!”
那时指导员是个女,比他俩都大,人家才是真正过来人。指导员读完这封真挚感人信后,让高金义仔细冋忆火车上情形,对这个叫国春梅年轻女子是否有印象。
高金义马上摇头说:“没印象,点印象都没有。”许兵不信,说他:“高金义你就别装。个睡在你上铺美咖女子,你能点印象也没有?”
指导员听不下去,问她:“许兵,你怎就认定这个国春梅是个美丽女子呢?”
许兵脖子梗,短发飞扬:“起码她心灵美,是个追求真善美人。”
“笨蛋,你再阋信呗!”
“再回信还能写你这好吗?”
许兵“扑哧”声笑,差点被茶水呛着。她点着高金义说:“高金义呀高金义,你真具备农民兄弟素质呀,小狡猾小心眼还不少。没关系,你放心吧,以后你情书包。要把你扶上马,再送程!”
“你能把送到哪?”高金义追着问。“当然是送进洞房!”许兵豪迈地说。
没等许兵把高金义送进洞房,高金义就背信弃义。很快,他就甩开许兵闹g,m,自己单枪匹马地单干。
指导员笑,说:“这还差不多。这个国春梅看样子是个正派、有上进心好姑娘,字写得这好,文笔也这好。看你先给人家回封信,交往交往看。”
高金义紧张得直摆手:“不行,不行,不行!人家字写得这好,字像毛毛虫,咋好意思给人家写信呢?”
“你用微机打。”许兵在旁出谋划策。
指导员不同意:“那不行,那显得多没诚意?还是手写好,人家喜欢是你这个人,喜欢是你美丽心灵,字写得好不好不那重要。”
高金义还是直往后缩:“人家信写得也这好,哪比得呀,不会写,怎写呀?给人家写什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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