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勇敢不认识她似回头看她眼,倪双影更厉害,竞然训他:“好好开你车吧!看什看?”
孟勇敢被她训笑,在前边点着头,好像是心悦诚服:“行!行!你去说吧,你回去告诉指导员吧,你看看你说以后,会是什结果?”
“会是什结果?”倪双影问。
孟勇敢拖着长腔说:“指导员会万分感激你,感激得再也不愿见到你。”
倪双影不懂:“为什?他为什不愿见呢?好心好意告诉他,难道还告错不成?”
也扭过头去,顺着她刚才盯着方向看。谁知这看,就看出麻烦。
事情有时候就是这神差鬼使。直都没有往后边看莫小娥,像有感应似,恰巧在这时候回过头来,眼睛正好撞上孟勇敢奇怪眼神。再往他身边看,自然又看到倪双影那带着蔑视和厌恶眼神。莫小娥吃惊不小样子,赶紧松开搂着别男人双手。即便在这样情形下,她竟然还镇定地冲聍他俩礼貌地点点头,还笑下。
倪双影不知说什好地望着孟勇敢,孟勇敢眨巴着眼睛也是副不尴不尬样子,好像是怕熟人看见他跟倪双影起看球。倪双影突然对孟勇敢说:“咱俩走吧?”孟勇敢愣,问:“为什走?”
“你还能再看下去吗?”倪双影似乎是语双关。孟勇敢又看右前方眼,说:“是别扭,不舒服。”倪双影说:“那还待在这儿干什?找不自在吗?”孟勇敢点点头:“那,那咱走?”倪双影站起来,说句“走”就率先退场。孟勇敢没办法,只好磨磨蹭蹭地站起来,步三回头地离开。刚走出体會馆大门,听到里边爆发出欢呼声,孟勇敢就后悔。他站在台阶上又不走,骂道:“奶奶!又不是老子做亏心事,咱们为什跑?”
倪双影比晚风吹,也清醒不少,站在那儿也笑:“真是,搞得咱俩像做贼心虚似。”
孟勇敢耐着性子给她解释:“说倪双影,你就是用膝盖想,也应该想明白呀!个被戴绿帽子男人,他脸上还能有光吗?他还有法见人吗?般人是不去多这种嘴,因为这种事太残忍!这就是为什总是当事人被蒙在鼓里,最后个知道原因。”
“那怎办?难道能让指导员直蒙在鼓里?咱们还是战友呢!”倪双影气呼呼地说。
“要
孟勇敢回头看眼紧闭大门,商量道:“要不,咱再回去?”倪双影说:“行吗,人家让吗?”孟勇敢说:“商量商量嘛,好说好商量嘛!“于是,俩人又跑回去。可是,大门锁着,看门人都跑进去看球,跟谁商量呀?
孟勇敢踢大门脚,叹口气说:“算吧,回去吧。”上那辆老爷车,俩人谁都不先说话,好像说活就定要议论那件事,议论那件事,就是犯自由主义似。俩人都憋着,谁也不先开口。
最终还是孟勇敢没憋住,他头也不回地说:“倪双影,警告你,回去什也别说。”
“为什?”倪双影在后边很认真地问。“你不用问为什,按说做就行!”
“那不行。凭什要按你说做呢?要告诉指导员,回去马上就告诉!定要说,把看见都说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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