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晓斌像个军师似说:“事已至此,就到此为止吧!你告诉倪双影,让她千万别跟任何人说,尤其是别让王技师知道。”
孟勇敢说:“这个你放心,早就布置过。唉,只是委屈指导员。”
徐晓斌劝他:“你也不必内疚。这种事,别人还真不好帮他,只好等着脓包自己破。不过,是脓包总有破那天。”
孟勇敢说:“但愿吧,但愿那脓包他娘早破!哎,你别光对别人不放心,还对你不放心哪!你可千万别同去跟你老婆说,你老婆是个炸药包,沾火就炸,弄不好,没把坏人炸着,好人倒伤大片。”
徐晓斌说:“这还用你说,老婆还不知道?这件事到万不得巳情况下,谁都可以告诉,唯独不能告诉老婆,什时候都不能告诉
不是应该叫你丛太呀?”
莫小娥“咯咯”地笑,半推半就地说:“嘛,最好说话,叫什都行。当然,说是丛容太太,比说是丛容家属或是丛容老婆要好听多,你说是不是?”
许兵马上点头,马上表态:“那好,那以后可叫你丛太。”丛太也马上商量道:“那是不是也可以叫你徐太呀?”许兵马上摇头,马上拒绝:“可别!你可别!你还是叫许兵吧,可不愿当别人太太。”
莫小娥马上叫起来:“这可不是你愿不愿当事。你本来就是别人太太,你愿不愿意都是别人太太。”
许兵皮笑肉不笑地说:“还是你当别人太太吧,还是当别人老婆比较好。”
许兵回到自己家,向徐晓斌说起丛太要请客事。徐晓斌皱着眉头说:“她又有什事吧?”许兵点头说:“是呀,所以才不愿去呢!这个女人怎这不让人喜欢呢?干每件事都有目,太有心计,而旦像狗皮膏药似,不贴到你身上决不罢休!哎呀,你说指导员怎找这个老婆呢?也不知他到底喜欢她哪点。”
徐晓斌看着许兵烦烦样子,心里想:亏没告诉她那女人在外边乱搞事,如果让她知道,没准她会立刻逼着指导员马上离婚呢,这事她能干出来。
孟勇敢从体育馆回来当天晚上,就把指导员老婆红杏出墙事告诉徐晓斌。孟勇敢还直后悔,说真应该把那对狗男女当场扭住,也箅是捉*捉双。现在倒好,被动得什也不能说,这口恶气堵在胸口这儿,上不来、下不去,别提多难受。
徐晓斌说他:“是呀,谁让你跑呢?你说你们跑什呢?”孟勇敢叫道:“是呀,谁说不是呀,们跑个什劲呀?都怨那个倪双影,是她让跑。不过话又说回来,谁见过那种不要脸阵势?结婚才刚多久哇?就跟别男人在那种场合下搂搂抱抱。势时确是有点懵丫,不知怎办好,只好三十六计,走为上策。”徐晓斌说他:“你知道你这叫什吗?”孟勇敢虚心地问:“这叫什?”徐晓斌说:“这叫正不压邪!”
孟勇敢点头,虚心接受,说:“对,你说得对。咱们这些正人君子们,见到那些坏人坏事,第反应是看不下去,替他们臊得慌。第二反应是气得慌,气得不知怎办好。等回来,才出现第三反应,想跟坏人坏事作斗争,不过已经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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