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兵说她:“听你这门气,不像是
“什玩笑不能开,你偏开这种玩笑?”
“这种玩笑怎,反正都是自己人,开着玩呗。”
“告诉你许兵,这个世界上,有些玩笑能开,有些玩笑是不能开,是开不得!就像小孩子玩火似,闹不好会引起火灾,会出人命!”
如果徐晓斌不这危言耸听,不这连唬带吓,也许许兵还能听进去,徐晓斌说得也太邪乎,这让他话可信度大大地打折扣。许兵有时候确像个孩子似,越不让她干事,她偏要干;而越要求她干事,她又偏不干。对此,她还有伟大领袖毛主席话做理论支持:凡是敌人反对,们就要拥护;反是敌人拥护,们就要反对。徐晓斌作为她同床共枕丈夫,实在不应该忽略她这个毛病。而他不但忽略,还火上浇油,让她越发来劲。
许兵给唱东方打电话,唱东方惊喜地说:“姐,咱俩真是心有灵犀呀,正淮备给你打电话呢,你电话就来。“许兵问:“你给打电话干吗?”
像你妈呀。”
王技师笑着说:“可不是嘛,妈可真讨厌,把她身上黑色素股脑都生到身上。再生弟时候,黑色素都没,弟弟可白,白得都可惜。”
两人笑阵,又想起楼上正难受倪双影,马上不好意思再笑。王技师又开始催许兵想办法,许兵犯愁地说:“能有什办法呀?这小子油盐不进,好像对女人压根就没兴趣。”
王技师可不信,她把嘴撇,说:“你快拉倒吧,你见过这世上有不吃鱼猫吗?”
许兵拿不准地说:“有吧,同性恋猫可能就不吃鱼。”王技师吃惊地问:“怎,孟勇敢是同性恋吗?”许兵赶紧示意她小声点,自己也压低声音:“这是怀疑,要不他怎会对女人无动于衷呢?”
唱东方说:“你先打来,你先说,你说你给打电话干吗?”
许兵说:“话言难尽,得见面说。”
唱东方在电话里“咯咯”笑起来,听起来好像她俩又不谋而合。唱东方果然又叫:“天哪!咱俩心真是连着,正要约你们呢,约你们出来吃饭。”
许兵奇怪:“为什,你准备提前过生日吗?你提前得也太多点吧?离你生口还有半个月呢。”
唱东方笑话她:“难道只有生日才能出去吃饭吗?你也太会过吧。”
“他对女人无动于衷?”王技师嘴又撇匕,“他那是对倪双影这样女孩无动于衷,你看他对你表妹那样女孩会不会无动于衷?”许兵说:“他似乎也没什感觉,也没见他有什两样。”王技师说:“许兵,来跟你打个赌,你让你表妹去试试孟勇敢,保证试就能试出来。”
“试出什来?”
“试出他是不是同性恋,试出他对女人感不感兴趣。“许兵望着王技师,半天没说话。王技师也望着她,鼓动她:“你就让你表妹试试嘛,权当是开个玩笑嘛。”
许兵有点动心:“这种玩笑能开吗?”王技师说:“都是自己人,什玩笑开不?”许兵说:“那就开开?”王技师来劲:“开,马上开!”
“开玩笑!”徐晓斌脱口而出。许兵笑,说:“们本来就是开玩笑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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