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约她次?出去找个地方坐坐?打开天窗说亮话,问问她有没有这个意思、有没有这个可能?如果实在张不开口直接问,那就拐弯抹角地试探试探她,还能点也试探不出来?难道她是铁板块?不会吧?她年轻轻,没那本事吧?除非她是个骗
许兵说:“真睡着。有呼噜为证。你那哥们厉害吧?大气吧?你为他感到骄傲吧?”
徐晓斌咧着白嘴笑开:“这小子是挺大气,什都不在乎,什都不在话下。”
许兵说:“他能在那种地方睡着,说明两个问题:是他没文化,面对那高雅艺术,竟然能睡着;二是他是个同性恋,面对中外那多漂亮女人,竟然会睡过去。”
徐晓斌摇着头不同意:“不同意你观点。第,看芭蕾舞剧《天鹅湖》睡过去,不定是没文化。人家外国人看京剧《霸王别姬》也能睡过去,难道你也能说人家没文化吗?第二,他面对那多中外美女还能呼呼大睡,证明他有定力,不好色。同时,也证明人家对你表妹没兴趣。”
许兵说他:“你这卖力地替他说话,不外乎有两种情况:是你俩臭味相投;二是你也有同性恋嫌疑。”
”
“你说们能怎分手?难道你还指望他拥抱下再分手?人家连手都没主动伸出来,走到该分手地方就各奔东西。噢,对,最后他还说句谢谢,大概是谢让他到北展剧场睡觉。”
“行,你也洗洗睡吧,原指望能看出好戏呢,谁知道却看这出,真让失望。”
“这能赖吗,又不是让他睡。”
“没赖你,只是挺心疼那张票。”
徐晓斌朝地上“呸”口:“什,有同性恋嫌疑?要是同性恋,还能娶你吗?”
许兵说:“那也不定。有人是双性恋,即喜欢女人,也喜欢男人。就像那些双重间谍似,即能给这边当卧底,也能帮那边搞情报。”
徐晓斌又连连地“呸”儿口,却没有什话可说。许兵架着二郎腿笑,说:“怎样,让语中吧?”
孟勇敢觉得自己都要崩溃。
他次又次地给自己做心理疏导,自调适。他自己骂自己:孟勇敢,你这鸟人!你平时不是这种人嘛,行就行,不行就拉屁倒!你看看你现在这会行、会不行熊样子。骂完自己又劝自己:要不你干脆也约人家次。既然那喜欢人家,那就干脆不做、二不休,像徐晓斌说那样,即使是个糖衣炮弹,也要把糖衣吃进去,把炮弹吐出来。哪怕吐不出来,被炸得粉身碎骨,好歹也是为自己喜欢人送命,也箅是殉情吧!
“也没什可心疼,你不就是要试试人家对女人有没有兴趣、是不是同性恋吗?那张票算是试金石,不是试出来吗?”
“难道他真是个同性恋?”许兵不安地问。
唱东方“咯咯”地笑起来:“说不定呢。所以你要把姐夫看紧点。”说完,怕挨骂似,赶紧挂电活。
许兵放下电活,冲外屋喊:“你别在那儿偷听,像个壁虎似,你不难受吩?”
徐晓斌拿着牙刷,满嘴内沫地进来。许兵说:“有什没听明白,你问吧!”徐晓斌真问:“他真在那儿睡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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