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从出租车里下来,丛容见她,就担心地说:“哎呀,你脸色怎这难看,你哪不舒服?快上门诊部看看去吧。”
莫小娥心里想:胆都要吓破,脸色能好看吗?她冲他笑,楚楚可怜地说:“没事,不用担心,只是有点头晕,回家睡觉就好。”
莫小娥用刚才挽着别人胳膊,挽
是看见这个气宇轩昂女连长,她心还是不听劝地狂跳起来。
不知为什,她直很怵这个住在自己楼下女连长。也说不上来为什,反正就是在她面前不自在,缩手缩脚地放不开自己,施展不自己。她平时练就那身武艺,在她面前全都白瞎,别说施展,藏都来不及呢!
真不知自己怕她干什。按说,她跟自己丈夫是平级,自己丈夫比她好像还要重要些。丈夫是连队党支部正书记,而她则是个副书记,正比副大吧?再说,部队又讲究个党指挥枪,丈夫这个政工干部,还指挥不得她这个军事干部?而且,她好像跟丈夫关系直都挺好。丈夫直都说她好,她对丈夫也是真好,自己住新房还是她帮忙要呢。按理说,两家关系应该很好才对,她和她理应成为朋友才对。可惜是,她俩不但没成为朋友,她还如此地怕她。可见那句老话说得有道理:物以类聚,人以群分。自己大概跟她不是类人。
天哪!她为什站在那儿不走?她在想什?她不会是想变卦不来吧?老天爷呀,帮帮忙吧,别让她走,让她进来,让她定要进来呀!今后命运可全掌握在她手上。今天定要跟她坐下来,定要努力说服她,否则话,切切,可就全完!
莫小娥从新东方出来,在明媚阳光下,理智马上就浮出水面,她马上就清醒过来。她先把情人打发走,自己坐在路边长椅上,大脑里所有细胞,飞快地运转起来。
大事不妙,要大祸临头!这是莫小娥最先意识到。莫小娥知道,许兵是绝不会保持沉默,她在那两个人身上好运不可能再有。丈夫不止次地说许兵是个敢作敢为人,只要她认为对事,天王老子她都不怕。自己什都不是,只是个还没有随军家属,她会怕自己吗?她不但不怕自己,她还会怪自己,弄不好还会恨自己!她是不会坐视不管这件事。还有,还有那个将军女儿,这次也跟那次不样。那次她还像是有点害怕,都不愿跟自己对视。而这次,她不但怒视自己,竟然还伸出手来指点自己。
看来这次是凶多吉少!但不管怎样,总不能这样坐以待毙,哪怕是死马当做活马医呢。
莫小娥飞快地上辆出租车。在车里,莫小娥给丛容打个电话,说自己很不舒服,正打车往家走,让他到大门口来接她下。
莫小娥分析,这种事,许兵是绝不可能在电话上对丈夫说,她会赶回来当面对丈夫说,而且很可能会跟那个将军女儿起说。那样话,她莫小娥别说是跳进黄河洗不清,她跳进哪儿都没用。除非她不想活,跳下去不上来。
莫小娥在出租车里看见丈夫站在大门口,脸焦虑,她悬路心才稍微放下点。起码她判断是准确,许兵果然没给丈夫打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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