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指着她鼻子,开始教训她。
“许兵,怎想也想不明白,你发这大火干什?动这大怒干什?丛容是你什人呢?你为什这维护他呢?也就是吧,解你为人,也解你脾气,换别丈夫,会怎想呢?人家老婆给老公戴绿帽子,该你什事呀?用得着你这义愤填膺,跟个泼妇似,堵在人家门口,又是踹门,又是叫骂吗?你不觉得你不正常吗?不觉得你很失态吗?”
让徐晓斌这指着鼻子骂,许兵彻底冷静下来。冷静下来许兵后悔,非常后悔。她脸上都有难受表情,徐晓斌也就不忍心再痛打落水狗。他又很体贴地劝她,开导她,给她宽心:“算,你也别难受,接受教训就行。不过还好,别人都不知道你上门去吵什。这要是让别人知道事情真相,那指导员还活不活?”
比他这宽心,许兵心反而揪起来,都有些后怕,坐在那儿更不吭声。
孟勇敢知道事情真相,拍着桌子对徐晓斌说:“你老婆做得对!做得好!支持她!要是换,也会这干!脚就能把门给他踹开,进去先把那*夫和*妇打他个半死再说!”徐晓斌笑着说:“你又不嫌老婆操蛋?”孟勇敢说:“历来是实事求是,有什就说什。你那老婆是挺操蛋,但有时候操蛋得让人烦,有时候操蛋得也挺讨人喜欢。噢,不对,说错,不是喜欢,而是敬佩!佩服!服气!你还别说,你那操蛋老婆是挺有男人血气,还真是个干军事料。”徐晓斌更髙兴,说:“你不还说她是政工干部料吗?”孟勇敢服气地点着头,服气地说:“还是你说得对,是金子在哪儿都闪光。你那操蛋老婆,还真是块闪闪发光金子呢!们都要向她学习,尤其是你。你不但不帮她,还拖她后腿,把那对*夫*妇放跑吧。”
徐晓斌说:“你就是把他们捉*捉住,又能怎样呢?除让指导员颜面扫地,没法在团里再待,那两个狗男女能有什损失呢?大不就是个离婚,这年头,谁还怕离婚吗?别说离次,离几次也没人会说、没人会管!”
孟勇敢说:“看你说,好像现在大家都好坏不分似。现在这世界,就是因为你这种人太多,而你老婆那种人又太少,所以那些*夫和*妇们,才这猖狂!大家都各扫门前雪,别人家就是血流成河也没人管。越是这样,越让人觉得你老婆难能可贵呀!”
徐晓斌撇嘴,孟勇敢问他撇什嘴,徐晓斌没搭理他,心里却说:哼!等你知道她是怎捉弄你,你再表扬她也不晚哪!
唱东方和孟勇敢俩人,演起京剧《三岔口》。俩人都没看过这出戏,也不知岛己演这叫哪出。是在谈恋爱吗?好像不是,俩人淮也没说,谁也没提,那层窗户纸,还好好点都没破。没在谈恋爱吗?好像也不完全是,因为俩人心里都像吃糖、喝蜜似,彼此交往都有甜蜜蜜感觉,这不是恋爱又是什?他俩就像京剧里《三岔口》,彼此伸胳膊撩腿,你试探下,考验你次。你向前进步,往后倒下。都想向对方靠拢,但又都各怀心事,谁也不先伸出手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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