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许兵卖是什药,她莫小娥都巳经走到这步,都走到南京来,开弓没有回头箭!她只能以她不变,去对付许兵万变。
好就好在,今天早晨闹得那厉害,围观看热闹人,并不知道许兵在闹什。更不会想到,她家里被许兵堵住—个男人。所以才会有那样传言。这样传言,对她莫小娥有利,对许兵却不利,许兵反倒成个爱吃醋泼妇。这样来,她脚下就出现条路,虽然泥泞不好走,但她也要硬着头皮往下走,因为她巳经无路可走。就这条泥泞小路,能不能走得通,还不定呢。
见丛容面,莫小娥未语泪先流。眼泪如雨水,流得
是默认般。女邻居就善解人意地叹口气,推心置腹地批评她:“你呀,你呀,真是糊涂呀!你去惹谁不行?偏要去惹那个女人。那女人是般人吗?不厉害还能当连长吗?连之长啊!你呀你呀,真是拿着鸡蛋往石头上碰啊!”
女邻居放电话,莫小娥长出口气。她觉得自己有救,也知道自己该怎办。
莫小娥有个姑家表哥,在天津大港打工。她马上给这个二表哥打个电话,让他带上自己身份证,马上往北京赶。到北京,再打个车到飞机场,她在机场等着他,有非常重要事需要他帮忙。什事,见面再说。
莫小娥在首都机场告诉二表哥,她要带上他飞趟南京。又教他这样说、那样说,还千叮咛、万嘱咐,生怕他多句或是少句。
二表哥快让她啰嗦烦,就说:“知道,会说,你不用再教。”
莫小娥塞给二表哥两千块钱,说是给他误工费。二表哥心里很高兴,觉得出来这趟挺值。来坐从来没坐过飞机,二来挣从来没这容易挣过两千块钱,三来还帮表妹个大忙,你说划算不划箅嘛!
到南京,莫小娥拨通丛容手机。听到他声音,莫小娥就知道许兵电话还没有打。莫小娥心里暗暗高兴,觉得自己此行更有把握。她声音沉重地告诉丛容:“已经到南京,有事要跟你说。”
丛容吃惊,很是意外,马上担心地问她怎?出什事?莫小娥不肯在电话里说,定要见面再说。刚要挂电话,莫小娥又急忙喊住丛容,告诉他暂时不要接许兵电话。丛容在电话里直问为什,莫小娥说:“见面再说吧,等见面,你就什都知道。”
在出租车里,莫小娥心里个劲地纳闷,她实在想不明白,许兵为什到现在还没有给她丈夫打电话说。难道是她改主意,不打箅跟丈夫说吗?还是另有打算,另有阴谋?
改变主意,不跟丈夫说,大概是没有这个可能。看她早晨在门外那疯狂样子,那简直就是不做、二不休地要置她莫小娥于死地呀!闹那大动静,用他们当兵话说,是影响都出去,她不可能再有百八十度大转弯。再说,她许兵是那可能轻易转弯人吗?所以,不要指望她能改变主意,再对丈夫保什密。那,她还会有什打算、有什阴谋呢?以莫小娥对她认识和解,许兵似乎也不是那种善于搞阴谋诡计人呀,那她这葫芦里到底卖是什药?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