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兵学着小沈阳声音问:“这是为什呢?”徐晓斌说:“这是因为男女授受不亲。人家指导员和副连长查铺时候,怎不进女宿舍?”
许兵笑着说:“那是因为他们心怀鬼胎,不光明磊落!行啦行啦,别说废话,没进别男宿舍。这不是看你屋里有光亮,又知道你同屋人不在,才进来嘛。”
徐晓斌说:“不是在等他吗?要好好跟他谈谈,要不早睡。”
许兵手电光照着孟勇敢空床,问:“他能到哪呢?”徐晓斌摇头:“连
不同意,是不是?与其让他们结婚、有孩子再离婚,还不如现在就不让他们结婚呢!长痛不如短痛,这个道理你总该懂吧?”
徐晓斌说:“道理大家谁都懂,可感情有时候是不讲道理。看还是让他们随缘吧,有缘分他俩就结婚,哪怕过上个三年五载地再离婚呢?那也是人家俩三年五载缘分呢!你这样像王母娘娘样,硬要插在他们中间,搞得人家像牛郎织女样可怜,这恐怕也不好吧?再说,们跟孟勇敢是这好朋友,你硬要反对自己表妹嫁给他,这好像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吧?所以,综上所述,连长同志,请你三思啊!”
许兵笑,说:“徐晓斌同志,主意巳定,你说什也没用,你还是冋去多安抚安抚你那同性恋好朋友吧。你告诉他,天涯何处无芳草,好姑娘多得是,唱东方不适合他!”
徐晓斌站起身来就走,许兵在他身后喊:“拜托,徐技师。”徐晓斌决定同孟勇敢好好谈谈,很认真地、很严肃地、很郑重其事地谈谈心,敞开心扉、将心比心地谈谈心。他要这样做,倒不是因为老婆拜托,而是作为朋友,作为战友,他实在看不下去孟勇敢痛苦。他认为自己有责任,也有义务,帮助他尽快走出感情沼泽地。
最近,孟勇敢直都在躲着他,不愿单独面对他。每天很晚很晚,他才像只流浪猫样,悄无声息地回到宿舍。连队执行严格作息时间,到点所有灯都被熄灭,电视也不能开,他能去地方,只有楼顶平台。秋天夜晚有多凉,徐晓斌是知道。听着他在床上压抑咳嗽声,徐晓斌知道他受凉,感冒。
看完《新闻联播》,孟勇敢又没影。徐晓斌直奔楼上平台,平台上空空荡荡,个人也没有。在孟勇敢经常待个角落里,徐晓斌看到满地烟头,这无疑是孟勇敢抽,徐晓斌这才恍然大悟。他从来都没怀疑过孟勇敢,因为他父亲在他很小时候死于肺癌,这让他对尼古丁深恶痛绝。现在,看着这地烟头,想着孟勇敢曾经豪言壮语,徐晓斌都有点心痛。他站在那儿也发个誓:今晚就是不睡觉,也要把他等回来!
熄灯,徐晓斌在床上上网,考着孟勇敢回来。门被推开,他以为是孟勇敢回来,正纳闷今天怎这早,抬头看,却是自己查铺老婆大人。
许兵用手电照着徐晓斌脸,训他:“谁让你上网?怎还不睡?”
徐晓斌用手遮住眼睛,气急败坏地小声喊:“关上关上!快关上!”许兵走过去,坐到徐晓斌床边。
徐晓斌说她:“跟你说多少次,查铺时候不要进男宿舍。你怎就是不听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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