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机笑
，扭头又看许兵
眼。许兵问他：“上等兵，你看
干吗？”
司机笑而不答，许兵又替他回答：“你是敢怒不敢言吧。觉得个技师训个连长，特别不合适？”
司机更笑，说：“许连长，您可真逗。”
许连长坐正身子，目视着前方，自言自语：“快到，但愿会还能这
逗。”
火车快进站，莫小娥愈
徐晓斌在后边说她：“你又活过来。对你这种人，真是该痛打落水狗哇！”
许兵笑着说：“是只会游泳
狗，会狗刨。哎，你说，那个幺蛾子会不会也跑来接站呢？”
徐晓斌急得又指司机头，许兵看他眼，说：“他哪知道说是谁呀。”
徐晓斌心想：完完，看来这家伙真有点变傻！人家虽然是团里司机，不知道蛾子是谁，人家还不知道你去接谁吗？
许兵又说：“她好像还没回来。你说，她到底去哪里呢？那事以后，她好像就不见，她回老家去吧？”
许兵并不领情，还把责任都推到他身上：“这还不是你教育得好嘛！教育要跟指导员搞好关系，教會得都要跑到火车站去拍他马屁。这叫什事呀！”
徐晓斌笑，说：“谁让你给人家捅那大娄子呢？你去车站接他是对，是你姿态要髙点，礼贤下士嘛；二是怎也要赶在那个蛾子之前见到他吧？你要知道，先下手为强，后下手遭殃！”
许兵问：“你意思是，让赶在蛾子之前，告诉指导员事实真相？”
徐晓斌说：“切都要见机行事。相信你有这种智慧和能力，切不可再莽撞行事。你最近惹乱子还少吗？不要再添乱，把好事再变成坏事。”
许兵想说什，张张嘴，终于没说出来。她扫兴地放下电话，叹口气，心想：最近怎搞？冒犯哪尊神？怎老是麻烦不断呢？是要小心点，免得再大大咧咧地惹是生非得罪人。
“这谁知道哇！”徐晓斌说。
“哎！”许兵大叫声，不但吓徐晓斌跳，也把司机吓跳，司机扭过头来看她。许兵也不管，只管说她自己：“你说，她会不会跑到南京去，恶人先告恶状呢？”
徐晓斌说：“这怎可能呢？院校管得都很严，这种短期班，是不准家属去。”
许兵说：“人家不住学校呗，人家住到外边呗，难道也不行吗？学校还管那多吗？”
徐晓斌不耐烦，没好气地说她：“好好坐你车吧，哪来这多废话！”
“猎豹”越野车里，坐在前排许兵回过头来问徐晓斌：“哎，如果有机会，能跟指导员说吗？”
徐晓斌在后头指指前边司机脑袋：“你看能说吗？”许兵笑，说：“奶奶，都有点傻。”
徐晓斌点头说：“是，你是有点傻。傻子，见人家面，不要再犯傻！”
许兵虚心地点头说：“放心吧，不是还有你吗？”徐晓斌马上就飘飘然：“对！你也放心吧，切有给把关呢，你用不着紧张！”
许兵笑，扭头去问司机：“现在是往南走吧？”司机认真地告诉她：“许连长，现在是往东走。”许兵“咯咯”地笑起来，说：“噢，闹半天是往东啊，都不知东南西北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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