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兵说:“不是你教育吗?”停下,又点头说:“嗯,是有神经病,而且还病得不轻。”
徐晓斌担心地望着她,劝她:“既来之,则安之吧,麻烦你笑笑吧。哪有你这样跌着脸来接人?”
许兵说:“就这样跌着脸接他们,看他们能把怎样?哼!想不到这个蛾子还真跑到南京去,她还真有点胆量呢!”
徐晓斌说:“求你别这样
过初躲不过十五说是什意思。
火车可不管莫小娥心里想是什,照样呼呼隆隆地跑得飞快。随着北京临近,莫小娥心狂跳不止。呼呼隆隆车轮,像碾着她心在跑,把她心脏碾成张纸片,轻得在胸腔里都快待不住,个劲地往喉咙里飘,她都有点喘不上气来。莫小娥绝望地想:早知今曰,何必当初呢!早知现在这难受,还不如当初不往南京跑呢!在电话里告诉他实情,或者干脆就让许兵那个王八蛋告诉他得!大家隔得千山万水,怎也有个缓冲余地。现在可好,定时炸弹已经滴滴答答地响起来,到家肯定就会爆炸。到那时,自己该躲到哪里、藏到哪去好呢?
其实,莫小娥早就看出丛容怀疑,莫小娥是谁呀?丛容那点小老练还能瞒得她?他就是嘴上不说,晚上上床,他在床上表现,莫小娥还能看不出来?他们这些当兵,就是这个样子!正如他们自己所标榜那样,是表里如人!这大概是莫小娥当军属这长时间感触最深点。
果然,第二天大早,丛容就醒,醒再也没碰她,爬起来穿衣服,说是要凹去出早操。躺在床上莫小娥,心又提起来。她知道他这是借口,继而又猜想,他今晚上肯定不会出来过夜。谁知他却跟她商歐,让她到周边几个城市玩玩,转转,还说他没有时间,陪不她。莫小娥坐起来,裸着身子在那儿想想。她想也行,反正自己也是有今天没明天,还不如趁这个机会,把江南各地都游个遍呢!反正又不是花自己钱,在离婚让别人打发走之前,把能花钱都花得。
莫小娥带着表哥在南京玩两天,就把表哥打发走,然后,个人把上海、苏州、无锡、杭州玩个遍,也算是不虚此行。
出站见面,四个人同时愣住。
丛容先是愣,愣过之后又是喜。他长出口气,认为自己担心是多余。许兵到底还是许兵哪,自己这是以小人之心,度人家那君子之腹。
莫小娥愣之后,犹如五雷轰顶,轰得她头重脚轻,腿上软,差点摔倒。她把拽住丛容胳膊,丛容都被她扯个趔趄。丛容看她眼,她冲丛容假笑,假装髙兴地说:“你看,人家还来接们。”
这边徐晓斌也是愣,愣过之后又有些担心。他急忙扭头去看身边老婆大人,只见她眼睛瞪得老大,还真有点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架势,徐晓斌更担心。
许兵愣时间比较长,好半天都没愣过神来。等她终于缓过神来,第个动作就是伸出手去狠狠地掐徐晓斌胳膊。徐晓斌“哎哟”叫声,甩着胳膊问她:“干什你?”许兵气呼呼地反问他:“是谁让来接站?”徐晓斌说:“神经病!不是你自己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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