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晓斌说她:“你就别在这嘴硬。听她路哭声,都有些不忍心,何况你呢?”
许兵盯着他眼睛,问他:“你不忍心?你为什要不忍心?”徐晓斌说:“听她哭成那样,铁石心肠也会让她给哭软。”许兵冷笑下说:“这就是你们这些六朝古都男人们毛病!没有你们这些没出息男人,哪来那些没有廉耻商女?”
徐晓斌真不高兴,说:“说许兵,你打击面也太广吧?们南京怎得罪你?让你说成这样!看你这没完没劲头,不把世界上人都得罪光
口见过,就是被你堵在家里不敢出来那个人?当着丛容面,她应该这样说,因为这是她告诉丛容版本。但面对着咄咄逼人许兵,她敢这样说吗?她如果敢这样硬着头皮胡说,许兵就敢当场把那颗定时炸弹给引爆!
莫小娥干脆不说话,什都不说,就那仇恨地塱着许兵,声不吭。
丛容扭头看她眼,看见她眼中仇恨。这仇恨目光,基本上就是莫小娥口供,这是不打自招哇!丛容气得呼吸都重。
事已至此,徐晓斌也懒得再管自己那操蛋老婆。管也没用,管她也不听,弄不好,还会搞得自己里外不是人。再让这个团里司机传出去,传得全团都知道他怕老婆,何必呢?徐晓斌索性装聋作哑起来。许兵依然在笑,笑着面对莫小娥仇恨目光。莫小娥看来是乱方寸,她竟然忘许兵软肋,忘她是个吃软不吃硬人。如果此时此刻,莫小娥不这样仇恨地看着许兵,而是可怜巴巴地望着她,许兵很可能就会转过身去鸣金收兵。
可惜,莫小娥被气昏头,全然不顾,新仇旧恨齐涌上心头,就那样仇恨地盯着许兵,眼睛里竟有凶光!
莫小娥真被气昏,她忘记许兵是干什。许兵是个券兵,是连之长啊!个不正经女人眼中凶光,岂能吓得她?许兵收起笑容,表情严肃地质问莫小娥:“你为什这样看?!”莫小娥在许兵凛厉目光下,败下阵来。她扭过头来,不再看她,而是看起车外。望着外边明媚阳光和阳光下自由自在人们,莫小娥不禁悲从中来,下子哭起来,而且哭就不可收拾,“呜呜”地直停不下来。
许兵望着哭泣莫小娥,眼中凛厉不见,眼神柔和下来。她又看眼丛容,丛容正好也在看她,他们对视片刻,都读懂对方眼中意思。许兵转过身去,目视前方,语不发。
莫小娥哭声不绝于耳。也没人劝她,连她丈夫都不管,就让她“呜呜”地哭路……
汽车进院,许兵两口子先下车,剩下那倒霉两口子,留在车里各怀心思。
许兵望着远去汽车,半天不动,也不说话。徐晓斌在旁说她:“看什看,有什好看?这下你舒服吧?惹得人家哭路。”许兵看他眼,说:“她应该哭!她应该好好反省反省!“徐晓斌说:“既然是这样,你还难过什?”许兵马上咧开嘴笑起来,说:“干吗要难过?高兴还来不及呢!终于让这个蛾子知道,这世界上还是有白有黑、有是有非,也终于让她知道什是难堪、什是无地自容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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