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兵是个急性子,见不得这种半天不讲话磨蹭人,她只好先问他:“你准备怎办?”
丛容又叹口气,有气无力地说:“还能怎办,离婚呗。”许兵听他又叹气,实在不能容忍,忍不住定要说他两句:“说丛容,你老叹什气呀!出这种事,又不是你错,你顶多自认倒霉就是,用得着这老是唉声叹气吗?赶紧把婚离,不就得!有什大不,你叹哪门子气呀!”
丛容不听她,还是忍不住要叹气:“唉!你说得轻巧,哪是这简单事呀。这刚结婚还不到年,就要离婚,影响多不好哇!”许兵站起来,副听不下去样子,她几乎就是在训丛容:
“你这个人哪,都什时候,你还担心什影响?真是莫名其妙!气死,走,不跟你废话!”
丛容把拽住她胳膊:“你别走,给出出主意。你说该怎办?”
丛容本来想到连里问问许兵到底是怎回事,听谣言,他也没脸再去找人家,个人灰溜溜地躲到房间,又是气愤又是感动,百感交集,说不出心里是什滋味。
有人在外边敲门,敲得礼貌而有节制。丛容希望是许兵敲,打开门来看,果然如他所愿。
许兵进来,有些小心地说:“从窗上看见你来。”丛容点点头,又叹口气:“唉!那个家没法待,待不下去!”
许兵很反感他这种唉声叹气样子,在心里埋怨他:又不是你在外边胡搞,你怎会在家里待不下去呢?待不下去人应该是她,而不是你!若在平时,许兵早就嘁里咔嚓地说出来,但今天不同,丛容不正心情糟糕着吗?她不能再给他雪上加霜。
许兵拖出椅子坐下,又反客为主地对丛容说:“你也坐下吧,咱们好好谈谈。”
许兵重新坐下来,没好气地说:“这还用问吗?还用教你吗?明天就开始办离婚,天也不要等!陪着你!全程陪同!”丛容说:“她要是不离呢?”
许兵伸手拍下桌子,好像拍打着莫小娥。她冷笑声,也像面对着莫小娥:“她‘要是’?现在哪还有她说话分?不找她麻烦就箅便宜她,她还敢‘要是’?”
丛容还是摇头,还是信心不足:“看不佘这容易。”许兵又拍下桌子说:“多不容易,也要把婚先给离,这是原则问题。们部队家属,不能有这种
丛容在自己床铺上坐下,跟许兵面对面。许兵问:“你都知道?”
丛容说:“还什都不知道呢!她让来问你,说她事你都知道,问你就行。”
许兵不相信自己耳朵般,又问遍:“她真是这说吗?”丛容点头说:“是,她确是这说。”
许兵“哈哈”地干笑两声,简直都不知说什好。停片刻,许兵不得不由衷地说:“丛容,你这老婆可真是万里挑呀!不简单哪!”
丛容说:“都什时候,你还跟开这种玩笑。”许兵认真地说:“没跟你开玩笑,是认真。“于是,许兵把莫小娥事,从体育馆开始,到新东方地下层,又到“红格子”咖啡屋,再到那天大早被她堵到家门口,五十地都说,听得丛容眼睛都直,半天不说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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