俩人都有些着急,丛容更沉不住气些,马上追着问:“什错误,你犯什错误?”
许兵装得更像:“政委问,是听谁说‘空降兵’事。”丛容下子急:“你说吗?”
许兵摆手说:“哪能呢,许兵能干那出卖同志事吗?”丛容明显地舒口气,舒完气又问:“那你是怎回答,你说是听谁说?”
许兵可怜巴巴地望着徐晓斌,可怜巴巴地说:“能说谁呢?谁跟最近,说谁呗!谁跟最亲,就只好说谁呗!”
徐晓斌马上跳出来,指着自己鼻子大声地问:“你是不是说是听说?”
:“真他娘讨厌。老有这些混账‘空降兵’下来捣乱,把们搞得很被动,也很狼狈!这是碰上许兵这胆大,敢找上门来给们提意见,你以为下边没人骂们娘吗?”
政委笑着说:“怎会那没数?耳朵经常发烫呢!说,你看人家个女干部,对这种不合理人事安排,都敢出来挡下,们作为级党委,怎就不能挡挡呢?其实这种空降干部,有几个是正儿八经地下来?不都是自己跑下来吗?们真要坚持原则挡—下,还能挡不住吗?”
团长说:“谁说挡不住?这次们就挡挡看!许兵说得对,孟勇敢这样干部再不用,就要把人家给耽误!”
许兵灰头土脸地回来。远远地,她就看见徐晓斌和丛容俩人坐在连队门口台阶上等她。她心里想,等会要对徐技师热情点,因为还有事要求他。
走到他俩跟前,丛容站起来,急不可待地问:“怎样?怎样?说得怎样?”
许兵点点头,假装无可奈何样子:“是,亲爱。”徐晓斌气得蹦老高,从台阶上蹦下来,在下边气得团团转:“你别叫亲爱!谁是你亲爱?好事你想不到头上,陷害起来,你个顶俩!问你,如果上边追问下来,你说该怎办吧?”
许兵装得更可怜:“就是呀,团长就是说要追查这事呢,你要有心理准备,想好到时候怎说。”
徐晓斌连想也没想地说:“才不想呢,才不管呢,到时候就实话实说,决不隐瞒!”
许兵冲丛容使个眼色,丛容心领神会,马上跳下台阶去安抚徐技师:“徐技
许兵微微笑,装得很谦虚:“团长、政委答应考虑。”丛容马上扭头看坐着不动徐晓斌,有些激动地说:“怎样?说没事吧!你老婆是谁呀?谁敢对她不客气呀!”又扭过头来对许兵说:“还是你行呀!要是换去,早被训得灰头土脸!”
许兵下意识地摸自己脸下,心里说:奶奶!难道脸上没有土吗?
徐晓斌坐在那儿,上上下下地打量她番,好像在检查她身上有没有伤口。检查完毕,他放心,”哼”声,站起身来准备走,许兵急忙上前拉住他。
许兵笑容满面地说:“徐技师,你先别走,还有话要说呢。”徐技师看她眼,又看丛容眼,权当给指导员面子,留下来听她说什。
许兵假装有些说不出口样子,装得特别像:“哎呀,怎说呢,今天差点犯个错误,个天大错误。”她停下不说,观察这俩人反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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